明明和範美寶失蹤前,我曾經多次看到她們和老闆有過曖昧的。”
“和馮偉華?”
蘇三一愣:“是什麼時候具體是怎樣?”
“秦明明失蹤前,夫妻關係不和睦,有好幾次被她丈夫打,鼻青臉腫的化妝都不能遮蓋。我也安慰過她,後來聽姐妹私下說,是因為她外面有男人。結果後來有一次我去辦公室找老闆,撞見他們倆抱在一起。”
林大班繼續回憶道:“後來秦明明失蹤,她男人找上門來,我聽說其實馮老闆是給一千多多塊而不是他說的五十塊。馮老闆這個人平時很小氣的,怎麼能拿出這麼一大筆錢給他?”
“果然是很奇怪,那範美寶是什麼情況?”
“範美寶其實一直和我們老闆有點關係的,這件事我們舞廳好些人都知道,聽說馮老闆還帶著她和她女兒一起出去玩過呢。我們老闆這個人……”林大班嘆息一聲繼續說道:“怎麼說呢,對我們也算很好,可是我想兩位姐妹死的不明不白,總要說出真相,方才在舞廳,馮老闆在旁邊,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說。”
“我和馮先生住一個公寓,你是知道的,也許是早出晚歸,我平時到沒看到他有帶女人回去過。”
“那是自然了,在舞廳他有獨立的房間,想做什麼不成,何必要帶回家給人看到呢。或許……”林大班掩口而笑:“你是未婚小姐,本來這話我是不好講的哦,現在男女偷情,出去開房又不是什麼新鮮事。”
林大班講完情況,匆忙走了。蘇三和苗一不敢多做停留,出門坐上電車回警察局向羅隱彙報。
羅隱聽到蘇三轉述的情況,眉頭微皺,手指輕輕敲著桌子。
苗一問:“這麼說,這個馮偉華很值得懷疑。”
“問題是林大班為什麼會講這些呢?”蘇三心存疑慮:“在舞廳,我就看出她的確是有事情隱瞞,說話總是不經意的去看馮偉華的臉色。”
“那就對了嘛,她是想為死去的舞女聲張正義。”
苗一一拍大腿。
“可是據我瞭解林大班並不是一個很有正義感的人。”蘇三猶豫著說。
“哦?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羅隱問。
“我過去因為寫號外,接觸過林大班,她給我的印象就是長袖善舞,是個極為精明能幹的女子。同時她的眼睛裡只有利益,怕是不會有多少意氣用事的時候。今天在舞廳,其實我覺得更奇怪的是,這樣一個在善於周旋的人,怎麼說上幾句假話就能表現出憂心忡忡,甚至還將看馮偉華的臉色表現的那麼明顯。”
“你得意思事有反常必有妖?她表現的不甚自然都是故意的。”
“對的,我懷疑林大班的話裡有水分,不過也不能排除馮偉華的嫌疑,林大班說馮偉華給了秦明明家人一千塊錢,這件事只要去調查一下就知道了,不是很大方的馮偉華能拿出那麼多錢給人,這也實在夠反常。”
聽蘇三提到一千塊錢,羅隱的表情有點不自然,苗一叫道:“對呀,馮偉華沒做什麼為啥會拿出那麼多錢,他又不像頭兒你。”
“像我什麼?”
羅隱目露精光,語帶威脅。
苗一見情況不妙,騰地起身道:“我去調查秦明明家人。”
說著就腳底抹油跑掉了。
蘇三說:“我問過苗一了,警察局從來不會給一個外人慰問金的。”
“嗯,那是過去,現在不同了。”羅隱板著臉:“你以為是我發了惻隱之心?”
蘇三一愣:“難道不是?”
“別做夢了,我還沒那麼多管閒事。這錢是局裡給的,當然,我是一分錢都沒剋扣。”
蘇三低下頭,臉**辣的。
“苗一一個小警察知道什麼。”羅隱嘴角泛起諷刺的笑:“其實這也是我們警察局打算收買你吧。畢竟這次案子一個接一個,都那麼棘手,我估計局長都後悔和晚報的合作了。”
“你放心,不該寫的我不會寫,但是可以寫的我也不會心慈手軟。”蘇三抬起頭一臉堅持:“一千塊收買不了我的。”
“那多少錢能收買你?”
羅隱上下打量下:“不過似乎我們局長還真的想收買你。你可知道我們警察局的警員宿舍?”
“宿舍?”
“是的,女內勤那邊有個人搬走了,正好空出一間房,局長決定你可以暫住那裡。”
“真的嗎?”蘇三開心的差點跳起來。
“等會你去找內勤方小姐,她會帶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