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路青的情緒又低落了幾分。
他對修行如飢似渴,還想再上幾節私教課的。
只見他再次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龐,很想拿面鏡子照一照。
“這要是在地球上,估計還會有醫生跟我說:你醒啦,整容很成功。”他在心中苦中作樂。
說真的,突如其來的一系列異狀,讓他覺得自己如今的處境,越來越複雜了。
他的腦海中,閃過了那位說話結巴的清冷女子的身影,以及她那絕美的臉龐。
不得不說,只是在回憶,都覺得很驚豔。
她是那種能讓人一眼沉淪的型別,如果……她沒把我的臉給弄裂開的話。
路青靠著牆壁盤膝坐下,開始思索起來。
“昏迷前,我好像聽到那位天牢司獄喊了一聲……易容法器?”他心想。
“所以,我先前的那張臉,其實是被易容的。”
“而且這件易容法器,好像出自那個冰山女人之手?”
一念至此,路青迷茫地抬起頭來。
因為在他的記憶裡,他就是頂著那一張普通的臉龐生活的啊。
在薛青的記憶裡,他從小到大長得都挺普通的,也就是壯著膽子路過勾欄時,被門外攬客的風塵女子硬誇過幾句俊俏,但最終還是沒膽子進去消費,接受她其他方面的讚美。
“所以,薛青從小就是戴著‘面具’過日子的?”他心想。
“而且這個易容法器厲害到可以隨著小孩的成長,面容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