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慾火。
她和趙力也就那一面之交。她既無他的電話也不知道他居於何處,上哪裡去找他呢?
那就慢慢等機會吧。她說。
耐心的等待了十來天,機會終於來了。
那是一個禮拜天。外面下著大雨,丁浩就沒打算出去。他和王惠用過早餐後就依偎在沙發上看電視。十點十五分,丁浩的電話響了。丁浩接了電話後進來附在王惠耳邊說;“寶貝,我有事需要出去。今天也許回不來。”說完,在王惠額頭親了一下,就甩開大步出門去了。
丁浩走了以後,王惠再也沒心思看電視。她心裡裝著事情,揣著問號。這些問號不一個個弄清楚她是不會死心的。
有人說,女人嫁誰都是嫁,王惠不反對這個說法。較之汪五,丁浩有更多優勢。但她就是心裡總覺得不踏實。丁浩的家庭背景她一無所知。這個人三十有四,究竟有沒有家室?即便有,家室又在哪裡?這些都是一個女人委身男人之情就應該弄清楚搞明白的。然而王惠統統的都不知道。她就像做夢一樣,糊里糊塗的就落入了丁浩的懷抱。
丁浩這人表面哼哼哈哈,一臉慈祥。對她是關懷備至,寵愛有加。可是一旦涉及實質性問題他不是就顧左右而言他。就是將話題巧妙的岔開,
如果說汪五的死是擱在王惠心裡的一個問號,那麼丁浩就是王惠心裡的一個謎。這個謎什麼時候能解開,王惠沒把握。她既不能解剖丁浩,也不能預知明天將要發生什麼事情。正因為如此,她心裡一點底都沒有,感覺自己就像懸在井壁半空的的吊桶,上下都沒著落。
她和保姆邊看電視邊有一搭無一搭的閒話,突然感覺褲襠裡黏糊糊的,知道是稀客來了,就去了衛生間。
好像有意不讓王惠接電話似的。王惠一進衛生間電話就急促地響了起來。等王惠從衛生間出來,保姆已經掛了電話。
王惠問誰的電話,保姆說找老闆的。王惠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依然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做午飯的時間到了,保姆繫上圍裙去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