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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早已完了,可王惠卻深陷隱痛不能自拔。

自跟汪五顛沛流離以來,王惠已經有了”在家千日好,出門時時難”的深刻體會,“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無奈使她對古人“身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有了心領神會的感悟和體驗。

因此,她不願再像浮萍一樣隨水漂流,鑑於汪五的教訓,她想趁熱打鐵抓住抓穩抓牢眼前這個男人。

然而她哪裡知道男人恰恰是天下最深奧最難讀懂的一本書。這麼說也許有些絕對,難免重男輕女之嫌,所以,申明一句,此處所言僅指胸有城府,圓滑世故,把女人玩玉股掌的高智商男人。

遺憾的是,王惠目前太過年輕,她尚不知道應不應該把丁浩歸為難讀之列。

她聽何茹說,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就是男人注重開始,女人注重結果。而很多女人的悲劇就在於太看重結果。

她聽的似懂非懂,何茹又給她講解了一遍,她才明白了箇中的含義。如果把話說透徹一點,就是男人和女人上床很可能就僅僅是上床,床上的戲儘管演的轟轟烈烈,一旦跳下床戲也就結束了。

而女人和男人上床,所希冀的不僅僅扮演床上的角色,她希望有序幕有結劇,有了結劇再開始中間的過程。天下女人幾乎都這麼想。

女人所希冀的,正是男人害怕的。男人都想最好開始了就結束,或者只要過程不要結果。這樣他才有充足的精力和時間遊淌女人河。

在男女問題上,男人和女人永遠不會站在一條線上,有始無終和有始有終就像兩條平行線,即使無限延長下去,它們也永遠不會相交。

想多了不免心煩,她決定出去走走。

這一走誰知又給走出問題來了。在春熙路的拐彎處,她看見前面一個人很像汪五,就想追上去看個究竟,不想卻撞到一個三歲左右的小女孩,小女孩的母親見小女孩摔倒在地,就氣憤的衝著王惠大喊:“你怎麼走路的"鬼攆起來了啊?”

王惠扶起小女孩,一邊拍打她身上的塵土一邊給小女孩的母親道歉。

年輕的母親牽小女孩走了,王惠往前一看,目標已經消失了。

回來後,王惠一直悶悶不樂。

丁浩回來間王惠坐在沙發上生悶氣,就問;“誰惹你了還是又想起什麼了?”

王惠沒回答丁浩的問話,反常的從沙發上跳起來,說:“汪五死了你們怎麼處理他屍體的?我想去看看。”聲音不大,卻大有不容拒絕也不能推開的味道。

“你怎麼突然想起這個問題來了?人都死了還有什麼看頭,再說,我怕你見物思情傷心難過。寶貝,我看就算了吧,空了,我替你走一趟。”

“不,你一定好帶我去看看。”

“好,我答應你。”

“明天就去嗎?”

“明天恐怕不行,我很多事情明天都需要辦,後天怎樣?後天我一定帶你去。”

第十二章 疑竇叢生

丁浩沒有食言,第三天就帶了王惠去西郊荒野汪五葬身的地方。

棄車步行了十來分鐘,王惠便遠遠看見樹林隱蔽下的荒草叢裡有一座孤零零的新墳。

走到近前,王惠看見墳頭還立著一塊以她的名義鐫刻的墓碑。睹物思人,王惠鼻子一酸,不覺掉下幾滴淚來。

丁浩忙著擺弄祭品和紙錢,根本沒有留意到王惠此時的表情。

擺好祭品,把蠟燭和香燭點上一一插在墳前,又一張張撕開紙錢點燃,丁浩這才站起身來叫王惠。

“寶貝,過來。對他的魂靈說幾句,也不枉你們相愛一場。”王惠好像沒有聽見,怔怔的望著墳塋發呆。

丁浩跨過一步去拉王惠,才發現她眼裡滿是淚水。

“別傷心,人死不能復生,對他說幾句,他在天之靈會保佑你平安無事的。”

王惠這才慢慢轉過身正對墳頭,雙手合一抱在胸前,對著那快以她名義撰寫的墓碑以及那堆熊熊燃燒的火,點了三下頭,嘴裡含糊不清地嘀咕了幾句。

王惠祭拜完畢退到一邊,丁浩站在墳頭,對汪五的魂靈說了如下幾句話:

“汪老弟,你英年早逝,我和你盟兄都不勝悲痛,你走時唯一不放心的就是弟妹的歸宿,請你放心,有我在,弟妹不會有事的,我會像你一樣待她愛她。”

王惠正思索一個問題,聽他這麼一說,嘴角露出一點笑意。

下山時候,丁浩帶著王惠從另一頭下山,在道邊不遠處王惠看見一座新墳,所不同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