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格外心軟,答應再多陪他一會兒也就是很自然的事情了。
等到兩人到跡部推薦的酒店吃了飯,然後佐助送跡部回家之後,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如果不是怕家裡的雲雀太生氣所以佐助要早點回去的話,也許今天晚上兩人就在外面度過了。
目送著佐助挺拔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視線裡,站在跡部家大門外的跡部在不捨之餘,對於週一的到來更加充滿了期待。
為什麼明天是週日而不是週一呢?
難得的,跡部像個小孩子一樣心裡很不華麗地抱怨著。
跡部沒有想到,佐助也沒有想到,,兩人的再次相見並不是一天後,而是一週之後,那還是對於跡部來說的,在佐助,那是更長的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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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後,佐助看到的果然是冷著臉的雲雀,他周身的氣壓是如此之低,比上次佐助英雄救“美”時還要低很多。
“恭彌,你現在的表情實在是太不華麗了!”
故意逗弄著像他的匣兵器刺蝟小卷一樣炸開渾身刺的雲雀,佐助已經能夠預計到雲雀的反應。
果然,聽到那熟悉而討厭的口頭禪之後,雲雀周圍本來就很低的氣壓硬是又低了幾分:
“不要學那個草食動物說話!”
雲雀雙拳緊握,低吼一聲。
從下午接到佐助的電話,知道他沒有在家看書而是在看跡部的比賽起,雲雀的心情就糟糕無比,讓那些本來就非常怕他的店家們在他過來收保護費時,為了不被遷怒,好幾個人竟然自動多加了幾萬塊!
由此可見雲雀的怒氣已經快要實質化了。
尤其是在回到家,卻沒有看到佐助之後,雲雀更是憋滿了火氣,而且隨著時間越來越晚而越燒越旺,如果不是還留著一絲理智告訴雲雀如果傷害到跡部的話佐助會生氣,他早就提著浮萍拐去把那個孔雀樣的草食動物給咬殺了!
現在,好不容易等到佐助回來,他的第一句話竟然還是學那個傢伙的口頭禪!這怎麼能不讓雲雀怒意填胸?!
一想到跡部景吾那個弱小的草食動物曾經對佐助做過那麼過分的事情,現在佐助不但選擇和他同一個學校,還因為他三番五次地放自己鴿子,雲雀在生氣之餘,心底忍不住浮起深深的委屈。
自己到底哪裡比不上那個招搖而弱小的傢伙了?為什麼佐助就不能只看著自己一個人?!
為什麼無論是九年前還是九年後的現在,佐助的視線裡,總是有那個搗亂的傢伙?
殊不知,分去佐助注意力的,又哪止跡部一個?或者說,跡部才是所有人中最不重要的那個,雲雀明顯弄錯了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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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彌,雖然九年前的小景確實說了很過分的話,可是那時候的他畢竟才只有六歲,用那種方式去試探他的我,也不能說完全沒有錯誤。”
佐助終於不再撩撥雲雀,而是正了正表情,很認真地對雲雀道。
“哼,我六歲的時候已經能夠分辨是非,不會被任何小計倆所愚弄!”
雲雀仍然一副看不起跡部的樣子,不過他眼底的怒意倒是消散了一點,僅僅一點點。
“恭彌和小景是不同的。”
佐助的表情很正經,表示他所說的話確實是發自肺腑,而不是忽悠糊弄雲雀:
“就算接受過精英教育,就算智商很高,洞察力過人,跡部景吾也僅僅是一朵生長在溫室裡的花朵,或者開得比別的話更加豔麗一些,卻不能改變它還是生長在溫室裡的事實。”
是的,跡部確實能力出眾,甚至開始慢慢蠶食掉了他父親在跡部財團中的勢力和影響,讓自己的說話聲更加強硬和有利了。
但是,那完全是建立在他跡部的姓氏上,如果他不姓跡部,如果他不是被他父親,跡部財團的現任理事長賦予了很大的權利,僅憑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要做到如今這一點是不可能的!
而云雀不同。
雲雀財團同樣在日本和世界上的影響力深厚,但是,那和雲雀完全沒有關係,他從來沒有公開出現在任何上流社會舉辦的宴會上,雲雀夫婦也沒有向外界介紹過自己的獨生子,雲雀更加沒有參與過雲雀財團任何的執行和決策。
同樣接受了精英教育,雲雀的側重面顯然和跡部不同。
如今雲雀在並盛的影響力,還有他那個硬初具模型的風紀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