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
即使有時候他的語氣實際上很平和也一樣。
“至於六道骸,想必你更想以後親手和最佳狀態的他交手吧!”
都不用回頭看,佐助就能知道在自己的攻擊下六道骸絕對受傷不輕,身體上的傷還好,因為寫輪眼的原因,他精神上受到的傷害才更加嚴重。
這是佐助給傷害了雲雀的六道骸的一點小教訓,如果不是為了以後讓雲雀自己報仇,六道骸能不能留著命等到復仇者來把他帶走都是一個疑問了。
“啊。”
如果換個人用這種帶著命令的語氣和自己說話,雲雀早就舉起浮萍拐“咬殺”了,可是因為那個人是佐助,即使九年沒見,已經深刻在內心最深處的習慣還是讓他很自然地點了點頭,回頭看了一眼還陷在佐助幻術裡的六道骸,跟上佐助的腳步,轉眼間兩人一起消失在破舊的電影院門口。
兩人走後不到三秒鐘,六道骸胡亂的攻擊忽然停了下來,同時一下子抬手捂住自己的頭,一臉痛苦地半跪了下來。
精神攻擊嗎?看起來不是單純的幻術那麼簡單啊!
即使頭痛欲裂,六道骸還是分出一絲心神來分析佐助的攻擊,即使他的氣息已經消失在屋裡了。
“哎?雲雀前輩?雲雀前輩!”
沢田綱吉大聲喊著,被喊的那個人卻連頭都沒回一下。
雖然看不大明白六道骸到底怎麼了,可是有一點沢田綱吉還是知道的,那就是六道骸和某個人的戰鬥明顯落入了下風。
一想到六道骸很快就會被打敗,自己也馬上可以脫離這一切,回到和平的環境裡去,沢田綱吉就興奮不已。
可是,誰知道轉眼間,那個雲雀前輩的弟弟忽然向外走去,而云雀前輩也跟著一起走了,最重要的是,六道骸,六道骸還留在這裡啊!他們為什麼不把六道骸徹底打敗再走啊!
看著那個把手從頭上拿開,臉上還隱約流露著痛苦,卻以冰冷的視線望著自己的藍髮少年,沢田綱吉欲哭無淚。
“現在只能你上了,廢柴綱!”
里包恩又一腳把沢田綱吉踹上戰場,沢田綱吉一邊手忙腳亂地躲過六道骸的攻擊,一邊心裡淚流滿面——
為什麼倒黴的總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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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黑曜樂園的時候,佐助回去向上看了一眼,正好和一對黑曜石般的大眼睛對視在一起。
聰明人即使沒有默契,用眼神也能對話:
——知道你想要鍛鍊你的徒弟,所以我把六道骸留給你們了,所以你欠我一個人情。
——其實是你們對付不了六道骸才逃跑的吧,實際上阿綱可是你們倆的救命恩人呢!
——實際上我和六道骸的實力對比如何難得身為最強殺手的里包恩你看不出來嗎?
——啊,我知道你逃了。
——嘛,算了,你還是好好照看著你的廢柴徒弟吧,否則他真的被六道骸殺了可別怪我。
然後,視窗的嬰兒消失了。
“我們現在這是去哪兒?”
眼看著從離開黑曜樂園之後,雲雀只是一個勁兒地悶頭向前走,一句話都不說,佐助暗自苦笑,對這個明明現在已經是並盛的帝王,性格里的彆扭不但沒有消失,反而隨著年齡的增長反而更加厲害的雲雀沒有辦法。
“當然是回家。”
雲雀轉頭看向佐助,眼底是明顯的不悅:
“難道你還有其他的住處嗎?還想去別的地方嗎?”
“當然不是,我的家只有一個,那就是雲雀宅。”
佐助立刻搖頭,然後發現雲雀一直緊繃的臉終於因為自己的回答而緩和不少。
這個孩子還和小時候一樣,很好哄呢!
注意到街上的人在看到雲雀走過來之後像摩西分海一樣迅速向兩邊散去,而云雀則非常理所當然地享受著眾人的敬畏,佐助好笑地暗自搖了搖頭。
幸好這句話佐助只是在心裡說說,如果說出口讓並盛的人聽到的話,恐怕眼珠子會掉一地——
那個,那個唯我獨尊的雲雀恭彌,好哄?開什麼玩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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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你一直在練習我教你的格鬥技能嗎?”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著,佐助忽然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當然,我很享受戰鬥,而且不想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