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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衡回來後,陳局跟沈憫就跟他喝酒。
三個人都挺能喝,一直不間斷。
許恩儀式結束後要跟紀慕蘭答謝賓客,一直在主桌上坐立不安的許太終於找到機會,她拿著酒杯站起來,笑容滿面地對紀慕蘭道:“慕蘭啊,歡迎你加入我們許家,晚點跟我們一起回老宅看看。”
紀慕蘭一直在後面化妝,沒弄清老太太這是什麼架勢,被她這態度弄得有些懵。
“走,”許太也沒繼續跟她說話,目光望著隔壁那桌,催促許恩趕緊走,“去答謝陳爺他們。”
“我……我也去。”許知月從親戚那一桌過來,很小聲的對許文堯開口。
她拿著一個飲料杯子。
許文堯瞥她一眼,倒也不意外。
許恩拿上酒杯,又拿了一壺酒,帶一堆人走到白蘞那一桌。
紀慕蘭此時才看到陳局,她在這種場合倒沒亂說話,許太一直目光灼灼地看著陳局跟沈憫。
許恩說完後,她終於找到機會跟陳局和沈憫說上第一句話,“今天不知兩位貴客蒞臨,多有怠慢,我先自罰三杯。”
許老太太倒滿酒杯,豪爽地喝下三杯。
這會兒她目光才看向坐在角落裡的白蘞,白蘞低著頭,拿著手機在隨意划著,這個角度看不清白蘞的臉。
但許太這個時候也沒敢提要把她介紹給餘家。
陳局也是個人精,一來看到這位置就沒說話,他肅著一張臉,臉上是寒霜,讓許太心緊緊擰起。
喝完酒,大氣也不敢喘。
許恩這對新人要向這一桌來賓敬酒,白蘞沒喝酒,但她手邊的杯子也沒飲料,唐銘在腳邊拿起一瓶果汁,“姐,這裡……”
他還沒來得及給白蘞遞過去。
陳局就把他手中的飲料拿過去,站起來擰開蓋子,隔著半張桌子給白蘞倒飲料:“白小姐,這個可以吧?”
他一邊擰蓋子一邊詢問,唐銘一臉“wtf”的表情。
“可以。”白蘞把杯子推到玻璃轉盤上。
陳局給白蘞倒好飲料,又小心翼翼地把桌子轉了一點,停在白蘞面前,才坐回去。
一行人正常喝了酒。
就可以提前離場。
這會兒接近一點,白蘞喝完飲料,就看向紀衡,“外公,那明天早上見。”
她跟寧肖幾人還要回博源基地參加研討會。
“這就走了?”許恩有些遺憾。
白蘞頷首,“學習。”
許恩是一貫知道她努力的。
旁邊的紀慕蘭只是看白蘞,學習?現在學什麼習?
而許恩身後,在看到陳局小心翼翼地給白蘞倒飲料時,許老太太的臉一下子就變得極其僵硬。
整個人猶被雷劈中,一時間暈眩感接踵而來,心臟都驟然泛疼緊緊縮在一起。
旁邊,中年女人晃著高腳玻璃杯排隊等著敬酒,她看看陳局,又看看白蘞,最後目光落在許老太太身上,“這老太婆……終日打鷹竟然被鷹啄了眼。”
明明是一手王炸牌,這老太婆偏偏將這手好牌打得稀碎。
白蘞、姜附離寧肖他們站起來,姜附離一起身整個人的氣勢就明顯了,他不冷不淡的,眉眼在燈光下又冷又攝人,陳局也不由騰地一下起身。
許知月看白蘞起身要走,她很想要跟她說話,卻不敢開口。
紀慕蘭穿著紅色敬酒服,這種場合她說不上話,她站在人群裡,偏頭詢問許知月,目光倒是柔和:“知月,你今天怎麼敢過來敬酒?”
許知月羞澀的拿著透明酒杯:“白姐姐,我在班級不敢跟她說話,還想問問她是怎麼學數學的……”
嘿嘿,婚禮差不多結束了。
明天收收其他幾個人的尾巴就沒了,明天見寶子們(記得給阿蘞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