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好像對許恩特別寬容。
“今天這裡來了不少江京跟北城的高層,”任謙叮囑兩個小輩,“你們倆都注意分寸,今天從頭到尾都不可任性。”
任晚萱跟陳著相互對視一眼。
都看清了對方眸底的震動。
他們倆見慣了別人對任謙陳港卑躬屈膝,這會兒幾乎調轉了個方向。
兩人十分不習慣。
萬和樓對面,白蘞坐在副駕駛上。
她一邊思索著曲調,一邊給許恩打了個電話。
助理也不管許恩在跟柳局談話,直接把手機遞給他。
許恩一看是白蘞,連忙接起來,“阿蘞。”
他對面,柳局十分意外。
他看著許恩,思忖跟許恩對話的是誰。
許恩走到一邊,跟白蘞說了幾句,還是邀請她參加晚宴,對方並不打算呆很久,畢竟白蘞寧願多寫幾題。
“好吧,”許恩無奈,“我下來找你,讓人給你準備點點心。”
手機這邊,白蘞想了想,“你別下來了,我送到電梯口,你讓人在電梯邊等我就行。”
結束通話電話。
白蘞跟姜附離說了一聲,她上去給許恩送畫。
萬和樓是私房菜館,樓層不高,頂樓是一個大型宴會廳。
白蘞走進電梯按下頂層。
電梯門一開啟,就看到偌大的宴會廳門口站著兩個禮儀小姐,身後有人進去,就把請帖交給禮儀小姐。
白蘞站在電梯門邊的角落,沒擋路也沒進去。
是低頭按著手機,給許恩發過去一句話。
宴會廳內。
觥籌交錯。
任晚萱跟著陳著拿著杯子,他們搭不上話,只是來見見世面,現在正與八班的一個人交流。
“陳少,這裡都是些什麼人?”八班那人壓低聲音,瞅著身邊來往的陌生人,“我第一次看到我爸那樣的笑容,那人還對他愛答不理的。”
陳著看著大廳裡的人,“大部分是北城跟江京的,都是衝許總來的。”
八班人驚歎,整個八班除了他就任晚萱跟陳著到了,可見今天宴會的圈層。
他拿著酒杯,目光一轉,似乎在外面看到一個身影,“那……那不是白蘞?”
他驚愕。
在這裡聽到不該聽到的名字。
任晚萱跟陳著都十分驚訝。
“在哪?”任晚萱抬頭。
三個人在這除了長輩誰也不認識,壓力跟圈層將三人排除在外,所以一直在角落裡說話,電梯其實有點死角。
但八班這人與宴會廳格格不入,又站得偏僻,透過這個角落的玻璃窗能看到外面電梯邊站著的白蘞。
白蘞臉被電梯邊那巨大的盆景遮了一半,但她那張臉出色的緊。
他一眼就能認出來,“那呢。”
他指了下。
“她不是不來嗎?”任晚萱側著頭,終於看到了人,冷笑。
陳著想得多,他皺皺眉,站起來,“先去看看,這裡人多。”
任謙都怕禮儀不錯的任晚萱陳著不小心得罪了人,更別說白蘞,就她那脾氣……
任晚萱也覺得煩,“我去跟外公說。”
她站起來去找任謙說了一番。
任謙微笑著跟身邊談話的人賠罪,然後隨著任晚萱往外面走,“你不是說她不來?”
“誰知道。”任晚萱諷刺一笑。
她不是很想提紀家人。
身邊,陳著也沒說話,說實話,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白蘞會在這裡。
任晚萱站在宴會廳出口處,怕被別人看到,小幅度地指了下電梯邊穿著紀衡做的衣服的白蘞,“那呢,你去說吧,我不想去。”
門口的禮儀小姐不時地看向白蘞。
任晚萱不想在這種目光下去找白蘞。
陳著看看任謙,又看看白蘞那邊,然後抬腳,“要不……”
他話還沒說完。
身邊一道身影似乎有些匆忙地越過他,在宴會廳門口張望著,看到了電梯口的人影后,徑直朝那個方向走過去。
“阿蘞,你等久了吧。”許恩提著一個精緻的木盒,遠遠的就跟白蘞說話,他笑著,聲音可見的溫和,“我來晚了,你媽說你外公喜歡吃松子糕,我就多等了一鍋剛出爐的松子糕。”
蘞寶今天生日,角色比心雙倍!所以……我準備喝兩杯奶茶慶祝,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