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紀先生的外甥女?”
“現在在湘城,”樓管家回答,紀邵軍回來後,他們只查了紀邵軍跟紀紹榮的資料,至於沈清白蘞這些人,他們都沒怎麼查,“今年的高考又開始了啊。”
沒多聊白蘞,話題很快轉到其他地方。
“今年旁支只有一人參與高考。”中年男人輕聲道。
“不奢望他能跟慕穹少爺一樣能取得頭名,能拿個前十也算是慕穹少爺在天有靈。”樓管家拄著柺杖顫顫巍巍地下了階梯。
翌日。
六點。
白蘞起床開啟房門就聽到大廳裡隱約傳來電視的聲音。
紀衡今天起得很早,他煮了粥,買了油條跟蛋餅回來,正坐在大廳裡地方電視臺的新聞。
今天遲雲岱要親自看張世澤,白蘞跟姜附離就忙裡偷閒。
白蘞慢悠悠地刷完牙就去旁邊的小房間,房間裡放著雕刻機,旁邊散落著一堆她拆下來的其他工具。
紀衡每每找不到東西都會來這裡淘。
她坐在小板凳上,機器臺上放著兩塊差不多的晴底翡翠,水頭很足,幾乎一厘米的厚度,也能透手,但因為有裂縫跟一小塊黃翡,都是瑕疵,所以出價不高。
兩萬塊,對方可能看到毛坤不敢出高價,拿著原石原價給毛坤的。
兩塊翡翠已經出坯,壽仙公跟麒麟的主體邊線完全勾勒出來,大致形狀已經推出來,高低點清清楚楚。
白蘞拿起一塊翡翠,伸手在這坯子勾勒壽仙公的主體細節圖。
很巧妙的將壽桃畫在了那一點黃翡上。
她繪畫技術向來不錯,只是雕刻技術沒跟上,這半個多月一直在研究玉雕機器,她畫完便用三角釘將邊緣勾勒出來。
白蘞畫的好看,但雕出來的,只能勉強稱得上像,不算好看。
她低頭慢慢勾完大致輪廓,又修了幾下才放下這塊玉佩,覺得今天只能到這裡,不然要毀,這作品到今天還沒毀,完全是因為價格高,她不敢用力。
推門出來,一眼就看到姜附離站在榕樹底下。
八點還不到,陽光不算大,光點透過樹葉零散的落在他臉上,幾乎整張臉都落在了陰影裡,他穿著白色休閒服,左手卷著一份列印紙,慢慢敲著手心。
“我看你一直沒出來,”他揹著陽光,站在樹蔭下,不緊不慢地開口,“還以為你看電視忘記了。”
他看著白蘞,淺色的眸子很專注,只是沒看到,所以就過來找了。
白蘞難得遲到。
跟紀衡說了一句之後才同姜附離離開。
等人走後,紀衡身邊的阿姨才笑著開口,有些感嘆:“紀叔,你看小姜真不錯啊,還有阿蘞,之前小沈生病的時候你看她比你都還穩得住……我家那個要是有他倆百分之一省心就好了。”
紀衡放下針,聞言,只笑笑,沒說話。
白蘞姜附離他們都不算大,放到社會里也才是闖入社會的懵懂青年。
經歷過如此之多的紀衡很清楚,沒有人天生下來就是戰無不勝,鳳凰涅槃,人生要經歷怎樣的大起大落才能達到這種狀態。
至少經歷了這麼多的紀衡覺得自己似乎都沒他倆那般穩定。
與此同時。
江京。
沈清跟紀邵軍都起得很早,紀邵軍上完培訓,就向老師請了假。
他跟沈清來江京這麼久,在沒培訓、沒課時都很少出去,這是第一次向培訓的經理請假,經理愣了一下,很快彙報給樓管家。
樓管家電話來得很快,紀邵軍剛出門,沈清在不怎麼熟悉的查公交車。
“你們是要出門?”紀邵軍每天都有人專門教他東西,只有雙休時,公司的經理才有假教他實操,樓管家很意外紀邵軍請假,“是有什麼急事嗎?”
“對,”紀邵軍昨天晚上休息時,才從沈清那知道,白蘞讓他們幫她取樣東西,“阿蘞有個東西需要我們去拿,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