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遠觀。
“明天再問,”張世澤攬著他的肩膀,哥倆好的感嘆:“世界有你們在我就放心了。”
兄弟們剛要感動。
張世澤:“嘿嘿,真好,廢物不止我一個。”
“……”
天漸漸黑了,校門口。
一起接受優等生培訓的學霸們這才上完課。
任晚萱上下學都有專人接送,她正拿著手機跟司機通話,“我上完輔導課了,你來……”
目光看到拐角處的十字路口,有個女生坐在路燈下,不知在等什麼。
學校這麼大,怎麼三番五次遇到白蘞?
有這麼巧?
任晚萱忽然有些煩躁,她看著對方的背影,斟酌半晌,吩咐司機:“把車開到後門,我去後門等你。”
“怎麼了?”身邊的男生問她。
“沒什麼。”任晚萱搖頭,完全不想提及白蘞,“我們去後門吧。”
她冷冷轉身,重新進入校門。
男生若有所思的點頭,轉身時只淡淡看了眼拐角處的十字路口,“那我讓司機也去後門等我。”
而十字路口。
“你哥什麼時候來?”白蘞跟姜鶴坐在路邊等人看來往的車流。
路燈一排排亮起。
姜鶴不情願的按亮手錶,“還有十分鐘。”
“行。”白蘞懶洋洋的靠著路燈柱子,又翻出線圈把玩著。
姜附離來接姜鶴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女生鬆散的坐在馬路邊,墨髮被一根灰褐色木製簪子隨意挽起,手上分外嫻雅的擺弄電機,粗糙的電機在她手裡更像藝術品。
她五官生得極好,低垂的眉眼透著懶洋洋的意味。
那一瞬間,好像是月光也在眷顧她,是被月光浸潤的朦朧。
他忽然間想到一個詞——
柔中帶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