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好喝。”
“哦。”姜附離沒什麼表情地應了一聲。
就在白蘞以為這個話題就此結束的時候,某人冷不丁地來了句,“我還以為是因為你前未婚夫也喜歡呢,原來不是啊。”
他語氣一如既往,冷靜中又帶著絲兒高冷,寒氣逼人的。
但聽起來總有些怪怪的。
白蘞一聽到宋泯就覺得晦氣,她坐直,警告姜附離:“你別玷汙我的奶茶。”
姜附離將車開到主路上,看了眼白蘞後,又立馬收回目光,懶洋洋的,“你以為我想提?我寧願罵姜小鳥。”
後座的姜鶴:“……”
6。
姜附離將車停到醫院停車場的時候,陳局拎著一籃水果,哼著歌從對面車上下來。
剛走一步就感覺到森冷的視線。
他腳步一頓,緩緩抬頭。
看到某人單手插兜,淡淡朝他看過來的視線,陳局連忙站直,並閉嘴。
“陳局。”白蘞很友好的同陳局打招呼。
陳局很謹慎,“白小姐。”
“小姜,永坤,你們都來了啊,”病房,紀邵軍在給沈清擦手,就吩咐白蘞:“阿蘞你給他們倒杯水。”
白蘞點頭,拿著水壺就要去外面打水。
陳局心下一跳,連忙放下果籃。
“白小姐,”他伸手拿過來白蘞手上的水壺,“我來,我來!”
沒有毛坤在,也沒人跟陳局搶。
陳局略有些得意的拿著水壺去外面。
姜鶴瞅了陳局一眼,很不明白去打水而已,有什麼好得意的。
沈清看著姜附離跟白蘞,眨了眨眼,示意紀邵軍她想拔氧氣罩跟吸管,她現在還不能進食,都在輸營養液。
白蘞照常摸了下沈清的脈搏,“舅舅,你去找下醫生吧,我覺得舅媽可以不用戴這些了。”
姜附離看她一眼。
白蘞慢條斯理地收回手。
紀邵軍也覺得一直不吃飯,沈清都瘦了很多,就起身去找醫生:“我去問問醫生。”
醫生很快就來給沈清做檢查。
平日裡主任醫師話很多。
今日因為姜附離在,他連頭都很少抬,一般紀邵軍問,他才敢說兩句。
沈清的氧氣面罩終於被拿下來,眨著眼,終於能說話了。
“咳咳,”沈清聲音十分沙啞,她得意地看著紀邵軍,開口第一句就是:“兩百萬,我都沒要,我很聽你的話吧。”
紀邵軍抿唇,他沒說話,好半晌,才道:“你下次可以收。”
白蘞坐在病床沿,一手懶散地支著病床,聽這紀邵軍的話,她就這麼看著沈清,勾了下唇,語氣輕慢:“對,舅媽,你儘管收,其他交給我。”
紀邵軍跟沈清都笑笑,當是個笑話聽了。
唯獨身後坐在沙發上的陳局:“……”
他看了眼似乎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一樣的、依舊矜貴、且藐視萬物的姜附離一眼,心想——
哦,這下真的完了。
翌日,星期二。
白蘞剛到十五班,就聽到了興奮的議論聲。
“火了!”
“這下是真的火了!”
“時隔千年了,當我們祭出白家軍這道牌,這些人依舊是無解……”
“……”
所有人都在討論,包括張世澤都很興奮。
連楊琳都有些例外的捧著手機,看了會兒。
白蘞拿著書包懶洋洋地回到座位上,一本、一本地將自己的書往外拿。
“蘞姐,”張世澤知道白蘞向來不看手機的,白蘞連回訊息都很少,“你看路曉晗做的影片沒?真的絕了!一晚上已經登頂熱搜了!”
白蘞今天倒是挺平靜的。
她悠閒地將書包放到底下,眉目冷豔,整個人散漫地又帶著點隨意的韻味:“哦,沒看。”
“我就說吧,她肯定沒看。”
“我贏了。”
幾個人之前就在打賭。
畢竟白蘞跟他們不一樣,很少看手機,也很少玩遊戲。
路曉晗從人群中艱難地回了頭,連忙端著板凳坐到白蘞身邊。
還想纏著路曉晗的一群十五班人。
看看路曉晗,又看看白蘞。
白蘞從書本中抬了頭,她眸色漆黑,略帶懶散地姿態,她也沒做什麼動作,就不解地挑著眉看向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