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實和你們的主子脫不開關係。”
守衛抬眼看著周叔。
周叔說:“你認為,即便你說了那些話,我們就會背叛世子,與你們合作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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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們把這些實情都告訴他們,”宴離淮說:“他們也依舊不會就這麼輕易與我們合作。”
“……為什麼?”梵塵聲音微沉,“難道是因為他們並不相信我們的話?”
宴離淮搖頭,“不,因為他們料定我們不會將這些話洩露給宴知洲。”
梵塵皺起了眉。
“如果我們說出這些話,就代表著青雄寨才是和宴知洲搶奪秘寶的幕後主謀。”宴離淮說:“而如今陳召已死,按照常人的想法去推斷的話,他們一定會認為秘寶就在青雄寨那些餘黨手裡。那樣的話,我們倒也省了很多麻煩。”
說到這,他頓了一瞬,隨即略感遺憾地說:“不過很可惜,這裡面藏著一個對我們極其不利的疑點。”
梵塵不由坐直了身子,聽著宴離淮說:“按龍潭鏢局給我們傳遞的訊息來看,這段日子裡,宴知洲一直在讓青雄寨的那些土匪負責抓捕守衛一事。而如果我們真的知道陳召這麼細緻的把柄,那麼對於宴知洲來說,就意味著兩種可能。”
“第一,我們這夥人同樣在打著秘寶的主意,並且因為利益有所衝突,一直和青雄寨保持著針鋒相對的關係。”他隨意抬起第二根手指,說:“第二,我們和青雄寨是一條船上的人,共同合作和宴知洲爭奪秘寶,且彼此掌握對方所有的秘密和把柄。”
梵塵似乎隱約懂了一些,說:“……既然我們向世子透露出了這個秘密,那就說明了我們和青雄寨並非是一條船上的人。”
說到這裡,他又想到了什麼,緊接著道:“但是……世子應該並不會就這麼容易相信我們的話。他很快就會開始懷疑,為什麼那些守衛之前無論遭受什麼樣的拷打,都不曾開口說出一個字。而這次卻毫無保留地突然把青雄寨‘踢’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