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記憶裡的雷聲疊在一起。
“……屬下從未有過背叛世子的想法。”葉星跪在床上,肅聲說:“當初屬下與客棧老闆合作,也僅僅只是想要驅趕狼群,離開這裡。”
宴離淮後靠在椅背上,深深地看著葉星。
葉星依舊維持跪著的姿勢,腰腹隱痛的傷口讓她的臉色越發蒼白,但她的肩背依舊挺直,如同遵從命令列事,永遠也不會想著逾矩背叛主人的機關傀儡一般。
“……我想也是。”
過了良久後,宴知洲才稍一偏頭,朝字條示意,說:“不然的話,以陳召那種人,一定會把這裡面所發生的一切疑點都寫在這上面。好讓‘那群人’去承擔他辦事不力……或者說意圖叛變的後果。”
葉星稍微傾身,拾起紙條。
自從客樓御大光一事過後,陳召就一直被關在密室裡。倘若世子真的是因為那字條而來,那麼他唯一傳遞訊息的機會就只有狼毒事件爆發前的那幾天。
而恰巧的是,那段時間她和宴離淮近乎毫無接觸。
更何況,若是陳召真的在那上面寫了什麼,也不會捨棄藉著火災脫身的機會,去孤注一擲地設計除掉她了。
葉星臉上依舊不見半分表情,翻開字條。
果不其然,這上面只寫了狼群圍攻客棧一事。
“……但既然他沒寫除此之外的任何事情。”宴知洲端起桌邊另一杯茶,慢慢地說:“我很奇怪,他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給我傳遞訊息。”
葉星隨手摺上字條。
“我雖然沒告訴過他狼群一事,只告訴了他關於秘寶一些籠統的事。但如果他真的有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