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他在哪?”
“誰知道呢,他或許已經死了。”宴離淮說:“畢竟‘兔子’有了新的‘刀’,還是一大把的‘刀’。”
話音未落,一道悶重的“嘎吱”聲響傳來,樓下幾名壯漢趁亂關上了客棧大門,外面最後一點光亮徹底消失,狼群仰天長嘯與刀劍相撞的聲音在漆黑的客樓裡交纏回蕩,宛如地獄的哀鳴。
戰鬥一觸即發,閃著寒光的刀鋒迅速朝兩人逼近,宴離淮按著葉星一同後仰,躲開了橫劈而來的重刀。
近六十斤的重刀轟然砸進牆壁,連帶著地面都跟著震顫起來。
“龍潭鏢局的少主,竟然是你。”那身穿紫袍的男人用力拔出重刀,惡狠地瞪著他們,“你們狼狽為奸,拿大家的性命取樂,你們到底想要什麼?”
“雖然我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但是狼狽為奸這個詞太難聽了。”宴離淮側身躲過攻擊,不緊不慢地道:“在中原有一個詞更適合我們,讓我想想……”
身後的葉星已經衝進下一個拐角,宴離淮順勢後退拉開距離,勾爪在空中如蓮花般迅速綻開,在與重刀擦面的瞬間,迸濺出刺眼的火星。男人被震得向後退了兩步,宴離淮平穩地收回勾爪,說:“啊,我想起來了,是夫妻同心。”
“裝什麼無辜。”男人一腳踩進屍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