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像其他人那樣做個沒有思想的傀儡,而且這個人必須是世子近身的親信——只有這樣,世子才會放心派這個人去追殺你。”
“從什麼時候開始盯上我的?”葉星看著他,神色鎮靜如常,彷彿只是在敘述著別人的故事,“從最初看見我偷偷埋掉世子的劍穗開始嗎?不,應該是更早,我在練武場和別人廝殺的時候,你就已經注意到了——”
眼前畫面驟然一閃,葉星後面的幾個字還沒來得及脫口,就被盡數堵了回去。
她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俊容,出乎意料地沒有任何反抗,任由宴離淮把她扣進懷裡,如一隻走投無路的困獸般氣急敗壞地撕咬著自己。
慾望混雜著殺機在空氣中交織蔓延,劍拔弩張的敵意演變成唇齒間的糾纏,似乎誰也沒打算放過誰,那點微不足道的理智轉瞬變成了孤注一擲的決絕。
葉星微微偏頭欲要喘息,卻被宴離淮鉗住了下頜,強硬地掰正,被迫再次陷進新一輪的討伐。
良久後,兩人才堪堪分開,葉星看著宴離淮,用拇指抹去嘴角水漬,輕喘著說:“這是做什麼?我不在乎過去那些已經發生的事,只不過是隨口聊聊而已。何必再演呢?”
“……身體的本能反應真的沒法剋制。”宴離淮與她額頭相抵,笑了笑說:“利用你這麼多次,唯獨色|誘這件事,是我心甘情願的。”
葉星輕聲說:“好歹是南陽王府的二公子,為了那點不確定又渺茫的機會,不惜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