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他側過頭,隨意朝她一抬酒杯,“怎麼樣,葉星,我這步棋走對了麼?”
葉星也略微偏頭,那浮著灰霧的瞳眸沉寂無波,她說:“你要知道,這東西是賀蘭圖給我的。如今賀蘭圖身份撲朔迷離,它怕是會讓你失望。”
“我不在意這些。”
葉星聽著身後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最終,那腳步聲停在了自己身後。她能感受到聚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就像是毒蛇盯著獵物,森冷而充滿玩味。
宴離淮自身後抱住葉星,下巴墊在她的肩上,和她一起看著窗外,“你不是一直都想著肅清狼群離開客棧嗎,怎麼突然猶豫了。”
他側臉貼著葉星的臉頰,“你在擔心什麼?”
葉星低眸看了眼撫在腰間的手,沒說話。
遠處的燭燈明滅飄忽,將兩人的側影映在後面的牆上,遠遠看去,就像是在黑暗中彼此相擁的戀人。
他們的確很親密。
他們踩著同齡人的屍骸血骨長大,生活在那種比地獄還要惡劣的環境裡,他們早已習慣了互相利用互相試探,又在對方將要跌進血汙再也爬不起來的時候及時地伸出手,只為了讓自己這一路上不那麼孤單。
他們知道關於彼此的全部底細。
宴離淮可以裝成乖順卑微的狗,臣服在葉星的刀下。也可以轉頭撕下偽裝,露出最卑劣的本相,不斷觸碰葉星的底線。
葉星知道他所有的偽裝。無論是人前那副清雅隨和的翩翩公子,還是背後狡詐頑劣的瘋狗,她都能遊刃有餘地應對,在每一次和他博弈的過程中為自己思量利益。
他們的本性早已在環境和時間的潛移默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