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你師父的武功並不是傳自你的師父!”
陳霖不由心中一動,輕輕推開絕色少婦的嬌軀,坐直了身形,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要我說出來?”
“嗯!”
“就是說你的師父‘血魔’並不是真正的‘血魔’,真正的‘血魔’是三百多年前的人物,不可能活到現在,所以你的武功傳自你的師父不假,但你的師父卻決非受人親傳,而且他也決不是‘血魔唐中巨’!”
陳霖心裡當然雪亮,他忖不透對方提這問題的用意何在!是為了好奇?
還是……他一時也想不通,反問道:“你又何所據而云然?”
“根據常理常情!”
“哈哈哈哈!天下事豈可一概以常理衡量,奇聞怪事,所在都有!”
絕色少婦先是一怔,繼而輕輕一笑道:“弟弟,我說你師父是進入‘血池’得獲奇緣,又能生離那絕地的第一人!”口裡說,雙眼卻直盯住陳霖一不稍瞬,她要從他的面部表情來尋答案。
陳霖心裡確實吃驚不小,這絕色少婦的推斷完全極近事實,但他冷漠成性,面上不會隨便流露出來,雖然他現在已完全屈服在她的美色之下,但在某些方面,他仍然是清醒的,當下冷冷的道:“這個很抱歉,恕我無法奉告了!”絕色少婦面上流露出一股失望之色,似無可奈何的道:“我說過你不願說的事我決不勉強你……”
驀然…颯颯風聲之中,數條人影,已向棗林方面射來!
絕色少婦變色而起,把衣裙略一整理,向陳霖道:“有人來了……”話未說完,數條人影已穿林而入,只聽一個聲音道:“噫!奇怪,莫非又出了岔子,怎的這麼久還不見動靜?”另一個聲音道:“真是奇怪事,既是馳援而來,卻又臨時變計,要我們按兵不動,等待下文……”
陳霖不由心中一動,正待……絕色少婦,已捷逾電閃的飛瀉出去,接著數聲慘嗥從五丈之外的林中傳出,陳霖大感奇怪,疾掠過去,一看,不由呆了,只見林地中躺著四具屍身,死狀厥慘,一律是頭碎骨裂而死,每一個死者的前襟上都繪有斗大一個白骨骷髏頭,不言而喻死者必是“白骨教”的一流好手!
絕色少婦,笑意盎然,盈盈向陳霖身邊靠來!
陳霖一指地上的死屍,激奇的向絕色少婦道:“姐姐,這是你下的手?”“不錯!”
陳霖不由暗自心驚,舉手投足之間,便毀去四個“白骨教”的高手,這份功力,出現在這絕世佳人的身上,真是不可思議,當下又道:“你為什麼要殺死他們?”
絕色少婦毫不為意的道:“有仇!”
“你和他們四個有仇?”
“不!整個的‘白骨教’!”
“什麼樣的仇?”
“目前也不能告訴你!”提到仇,陳霖不由悚然而震,萬千心事,又現腦海,理智終於抬頭,他想起父仇母仇,家仇,本身的怨仇,也想起了鍾小翠之約。
無數的事在等待著他…赴“白骨教”追查“四毒書生”的下落!
探訪“飄萍客李奇”的行蹤!
究明吳如瑛的生死!這事必須要從“江湖一美何豔華”夫婦的身上著手!尋覓“百幻書生”的下落,這不但關係著父親生死之謎,而且也與伯父“玉金剛陳其驥”的死,有連帶的關係。還有…蒙面怪客“生死坪”之約!
……他忽然感到自己已經做了一件不可寬恕的事,竟然與絕色少婦發生了這種荒唐的關係,他覺得很對不起生死不明的吳如瑛,情深一往的楚玲……絕色少婦柔媚的“噯!”了一聲道:“弟弟,你在想什麼?”陳霖從沉思中被喚回,眼光再次觸及對方深邃如海的眸子,心裡又是一陣怦然,他的理智又告動搖了,他直覺的感到離不開這絕代尤物!
“我必須離開她!”他向自己提出警告,於是,硬起心腸道:“我得走了!”
絕色少婦粉面微變道:“你要走了,到哪裡去?”“赴一個友人的約會!”
“你真的要離開我?”
陳霖的心,又不由一蕩,他不敢再和她的眼光接觸,他怕會喪失了離開她的勇氣,他有太多的事要做,他是“血影門”的第三代掌門人,他不甘心做她裙下之臣,而且……心念之中,毅然道:“是的,我必須離開,我們已做錯了一件事!”
“做錯了一件什麼事?”
“我們不該發生關係!”
“你這是什麼意思?”
“因為你是有夫之婦!”
絕色少婦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