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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語道:“奇怪!血魔的傳人活閻羅,竟然要打探飄萍客李奇的行蹤,看來此中大有蹊蹺,我非弄個水落石出不可!”自語已畢,也向陳霖身形消逝的方向,電射而去。

且說陳霖把身法展到極限,如一縷淡煙,向山外飄去,心裡一路尋思道:“今日我才看出自己的功力不足恃,我必須練成像三百多年前先師那樣的身手!

“但,可能嗎?自己不是遜於武技,而是圃於內力不足,但這並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啊!

據師父遺柬所示,如要把‘血影神功’練到極限,需一甲子的歲月,可是自己的仇不能待到六十年之後再報呀!不然的話,除非是另獲奇緣,使內力速成,奇緣,並不是探尋追求得到的東西,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呀!”

他愈想愈不是意思,因為他首次敗於“天音叟”之手,他卻不曾想到,“天音叟”已可算是江湖中有數的奇人之一,能夠與他過招抗衡,已是相當驚人的了!

於是…陳霖在心裡默默自誓道:“在沒有把‘血影神功’練到相當火候之前,決不再以‘血魔’的姿態出現!”

“飄萍客李奇”的行蹤,既無法獲悉,所幸在“天音叟”的口中,已經得知“白骨教”

總壇設在“幕阜山”中,目前且先追出“四毒書生”的下落,報了母仇之後再論其他,心念之中,已飛越了數個峰頭,官道遙遙在望!驀然…—陣金鐵交鳴之聲,夾著女人的嬌斥聲,隱隱飄傳入耳,凝神聆聽之下,似發自官道前端的林中,不由好奇之心大發,撥轉身形,向發聲之處馳去。林中,一塊十丈不到的隙地之上,七個男子,圍攻一個使劍的奇醜少女,那七個男子,胸襟之上,各有一個海碗大的白骨骷髏頭,這時那奇醜少女已被攻得招式散亂,嬌喘吁吁,險象環生!加上那七個男子,不住口的汙言穢語,盡情調笑,奇醜少女在急怒攻心之下,更形不支,眼看不出十合,非束手被擒不可!

一旁,站了兩個四十上下的中年人,胸前的白骨骷髏頭,幾佔了衣襟的全幅,冷眼看著場中的搏鬥,像是在欣賞一出趣劇!其中之一突然下令道:“時已不早,別讓其他派的人捷足先登,把她解決了吧!”

七個正在拚鬥的男子,聞言之下,攻勢頓告凌厲起來,這一來,那奇醜少女更不成了,手中劍重若千鈞,幾乎連掄都掄不動了,眼看……“殺不盡的兔崽子!”

冰寒的喝聲傳處,一條人影,如一片枯葉般飄瀉當場,眾人眼還未曾看清,只覺眼前一花,慘嗥之聲,破空而起!正在交手的人中,已有三人橫屍就地!

場中各人,不由驚魂出竅,齊齊收招後退!

只見場中多了一個俊美絕倫的少年,面罩寒霜,目射煞芒,註定眾人一不稍瞬。

那兩個站在一旁觀戰的中年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場面,驚得怔住了,眼光掃向地上的三具屍身,只見死者眉心之間,現出一個血紅指印,面色立變,其中之一道:“你就是活閻羅?”

“不錯!”這話出口,其餘的人心裡寒氣頓冒!

那奇醜少女,兀自以劍拄地,喘息不已,但一雙澄澈的眸子,都激奇的註定在這如神龍從天而降般的美少年身上,她真不敢相信,這就是近來鬧得汪湖一片風聲鶴唳的“血魔”傳人“活閻羅”,她想:“他多美啊,為什麼有這麼個難聽的名字……”

那中年人一頓之後,陰惻惻的一笑道:“閣下何必專與本教作對?”

陳霖語冷如冰的道:“本人有個心願,見了‘白骨教’的人就殺!”

這話說的幾個“白骨教”的高手,亡魂盡冒。

陳霖因了“四毒書生”的關係,而把“白骨教”的人恨之切骨。

那兩個中年人面色一變之後,齊喝一聲:“上!”六個高手,同時擊掌,攻向陳霖,六道掌風,發自不同方向,實不可等閒視之。

陳霖冷哼一聲:“找死!”身形如鬼魅般的乍旋疾閃,又是數聲慘嗥,那方才動手的七人之中的另四人,功力較差,已在一個照面之間,魂歸陰府,死狀和另三人一樣。

那兩人武功較深的中年高手,身形倏退三步,滿臉俱是怨毒之色,其中之一道:“小子,自會有人來收拾你!”說完轉身就待“慢著!”

陳霖身形一晃,已橫攔兩人身前!

兩個白骨教的高手,同時怒哼了一聲,其一道:“你準備怎麼樣?”

“你兩個在教中是什麼身份?”

“這個何用你管?”

“既然如此,在下一併成全了!”

了字方落,電閃拍出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