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盒的蓋子就再次蓋了起來,然後抬頭朝著斗篷人一望而去。
只見斗篷人見到妖丹的瞬間,頓時有些不敢相信的發出了一聲輕咦聲,隨即全身就輕微的一顫,顯得興奮之極。
果真如此,張鵬在心裡暗暗想到的同時,面上就露出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雖然斗篷人的面容被斗篷給完全遮住了,但剛才露出的破綻還是被張鵬全都看進了眼裡。不過還在張鵬此時的面容也被其斗篷遮住,讓人也看不出他的神情,否則非被斗篷人懷疑不可。
“妖丹道友剛才也看過了,不知道友覺得如何?”張鵬口氣平緩的朝著對方反問了一句。
“不錯,道友的此顆白蛟獸內丹不但神性精華十足,就是其品級也是極高,不比剛才那顆差上絲毫,正是我所需求的,不知道友打算如何交易?”斗篷人毫不思索的說出了自己的評價,並有些急切的反問了一句。
“既然妖丹能夠滿足道友所需,那就是在好不過的事。不過,我雖然對道友的乾坤一氣陣的禁法器具很敢興趣,但道友不會認為只憑一套殘次的禁法器具就能換走如此珍稀的一顆五級巔峰白蛟獸妖丹吧?”張鵬好整以暇的調曠說道。在他看來對方既然是真的急需這顆內丹,他若不乘機要對方大出血一番,自己又怎能對得起自己了。畢竟向這種奇門陣旗可不是哪裡都能弄到的,他自然也想多弄幾套,以備不是之需。
“這。。。。。。”斗篷人一聽之後,頓時尷尬起來。雖然這套陣旗煉製不易,但按價值確實也值不起一顆五級白蛟獸內丹。
再稍微一陣沉默之後,斗篷人似乎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定一般的說道:
“不知道友對於陣法是否敢興趣?”
“道友的意思是?”張鵬疑惑的問道。
“道友不用疑惑,陣法之道,在下也是不懂,因此也沒能力傳授道友陣法之道。但我卻可以給道友一個細緻瞭解陣法的契機。”斗篷人急忙解釋的說道。
聽聞之後,張鵬沒有說什麼,他知道對方既然這樣說了,就一定會接著說下去。
果然,見張鵬並未出聲,斗篷人心中暗歎一聲,就再次略帶神秘的說道:
“道友不是對我的乾坤一氣陣禁法器具很感興趣嗎?說實在的,這套陣旗能夠煉製出來,並非是我身後又什麼高明的陣法師指導,而是我從一本偶然獲得的古陣法書籍上學到的。但因這本陣法典籍太過高深,而我本身又不懂陣法之道,除了依據上面的方法煉製出一套殘次的乾坤一氣陣出來,就再也看不懂任何東西,這本典籍在我的手中就相當於廢物一般。
而現在我急需這顆妖丹來突破修為瓶頸,因此我準備用這本陣法典籍外加這套陣旗換取道友手中的這顆五級白蛟獸內丹,想來道友也絕對不會吃虧的。”
張鵬一聽頓時顯得有些無語起來,原本他只是打算從對方手裡多弄出幾套陣旗與陣盤出來,誰想要他的陣法典籍。要知道陣法一道浩瀚如煙,如果想要選擇陣法一道,就幾乎等於斷絕了嚮往大道之路。但聽對方的話語,似乎也是頗有些無奈之舉,不然像這種東西即使對自己在無用,也不會將這等隱秘之事講出。想到這,張鵬聲音略冷的說道:
“我想先確認一下你所說的陣法典籍再說”
“這個沒問題。”斗篷人乾脆之極的回道。隨即手掌一翻一本藍燦燦的書籍就出現在了手裡,其毫不猶豫的就是往張鵬身前一遞。
張鵬伸手一接,便將典籍接了過來。整部典籍入手冰涼,光滑異常,摸上去舒服異常,顯然不是用紙張繪製而成。
張鵬心中一喜,隨即手指微動,將書皮翻開,檢視起典籍內的內容起來。
當第一張書頁出現在他的眼球之內時,一座描繪的異常精細,且有大量註解的陣法圖案就出現在了書頁之上。見此張鵬一喜,定睛仔細看去,只見整座陣法龐大複雜之極,各式各樣的奇妙符文在其中沉浮不定,仿若要活過來一般。
只觀看了幾眼張鵬便覺得有些頭暈腦脹起來;這讓他心中一驚,要知道他現在的神識之強,可不是築基期修士能夠比擬的。但也就這樣還不能細細去領悟書中所描繪的陣法圖籍,這讓他怎能不震驚了,因此也證明這確實是一本了不得陣法典籍,斗篷人並沒有對自己虛言相欺。
知道這不是目前的自己能夠理解的,張鵬倒也乾脆將典籍一合,隨即便大模大樣的收了起來,略帶一絲喜色的說道。
“成交”
隨即把玉盒往前一遞,便和斗篷人交換起來。
斗篷人一見,也是面露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