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園子裡便狂吐了起來,她扶著樹幹,恨不得將五臟六腑的東西都吐了出來,直到沒了東西再吐時,她還是撐著樹幹乾嘔著,心裡難受萬分……
這時候,她感覺到一個冰涼的手掌在輕輕拍著她的背部,周小喬轉身,怒然掀開上官月凌的手,盯著他不可遏制的吼道:“滾!你這個魔鬼!禽獸!”
上官月凌冷冷看著她,突然一把擒住她的咽喉,一字一句的問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他的聲音冷到骨子裡。
周小喬盯著他,倔強的不說話。
“你到底要怎麼樣?”上官月凌看著她,突然問出一句,他一向從容冷然,一向不露情緒,然而此刻,他的聲音裡除了冰冷之外,卻竟然流露出了無奈和心痛。在問出這一句的時候,上官月凌自己都暗暗驚訝。只是,漫天的心痛之感瞬間瀰漫了他。
周小喬被他冰涼的手指捏住咽喉,只覺得呼吸漸漸困難,可是上官月凌此刻卻比她更加窒息萬分,看著她痛苦的神色和如此倔強的眼神,上官月凌第一次覺得是那麼的無力和無奈,“你到底要我怎麼樣?”他再次問出一句,聲音竟然有著些微的嘶啞,這一聲,讓周小喬的心裡驀然一顫……
突然,上官月凌放開她的咽喉,卻一把擒住她,將她緊緊制在懷裡,然後驀然低下頭,開始瘋狂的吻著她,周小喬大驚,用力推他:“你幹嘛,走開!”
上官月凌根本無視她的反抗,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進屋裡,粗蠻的一下將她摔在冰床之上,平日裡,上官月凌每晚都會抓著周小喬的手入睡,同時用真氣為周小喬暖身,現在沒了上官月凌真氣的灌輸,周小喬一挨著冰床,頓時冷得刺骨,還未及她掙扎起來,上官月凌已經一下壓了上來,周小喬被他壓著全身貼在冰床之上,頓時冷得直抽氣,上官月凌將她掙扎的雙手製在頭的兩側,看著她,眼神更是冷到人心裡,卻跳動著憤怒的火苗,他一低頭,猛然就吻了下來,如急風驟雨,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一種發洩,他一把便扯掉她身上的衣物,隨後冰涼的吻,急躁的帶著怒意的,走遍她的全身……
周小喬卻漸漸不再掙扎,眼淚滑落的時候,她開始迎合著他的吻……
上官月凌驀然停住,盯著她,呼吸有些粗重。
周小喬也看著他,說道:“如果你要,我便給你。”說完她雙手主動環上他,接著閉上眼睛,將自己送了過去……
上官月凌盯著周小喬,卻沒有進一步動作,突然他冷笑一聲,看著她,幾乎是壓抑的吼了出來:“為了一個莫阡,你竟可以委屈自己到如此地步?!”
周小喬啞然,她想解釋,其實一切並不是如他所說的那樣。
周小喬此刻有著很複雜的心情,對於上官月凌,不可否認她首先是愧疚的,然而除了愧疚之外,這些天的朝夕相對,卻讓她從心底萌生了另一種異樣的情愫。她對他的擁吻,親密之舉,從一開始的被動、帶著目的的承受,漸漸的、不由自主的轉變成一種心甘情願的愉悅接受。她不否認,後來他吻她,她的確是有感覺的,她也不否認,後來自己有些動作、有些語言,並不是僅僅出於一個目的,而是,出於她的情不自禁。就好比她會主動的擁抱他,她對他說過,不要他一個人……這些,她都不是騙他的……只是,為了莫阡,周小喬不得不這麼做……
如果上官月凌要了她,就可以讓他心裡好受一些,周小喬願意。只是她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上官月凌只是緊緊盯著她半晌,突然起身,將外衣一下披上,冷冷說道:“女人,我多的是。”
* * *
白離世訝然的接過花想容手中的火焰石,滅絕師太他們三人也湊上前來,看著火焰石紛紛露出詫異神色,白離世問花想容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花想容說道:“我只是拿了福叔的銀子,代他到固定地點取了東西給你們送過來而已。”
“那福叔人呢?”白離世追問道,他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不知道。”
“那他是怎麼跟你說的?”滅絕師太問花想容道。
“他只是叫我在固定的地點取走這塊石頭,然後給你們送過來,如此而已。”
“什麼固定的地點?”滅絕師太進一步追問。
“就是幽冥谷的樹林裡啦。”花想容說道,“你們這些人還真是複雜,他自己搞了兩個一模一樣的石頭,將其中一塊石頭埋在了一棵做了記號的樹下,讓我去取,自己身上帶著一個走了,不過,我也不管這麼多的,反正他出了銀子,我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