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俘虜,男的勞動改造,女的就留下,誰去就給誰做老婆,總有人願意去的。”
劉據笑了:“就你小子毒,這種餿主意也能想得出來。”三個人都笑了,笑過之後劉據又提醒他們:“那個陳文博他們幾個在北疆呆的時間比較長,我看有空找他們一起來聊聊,多瞭解一些北方的情況,對我們是有好處的。”
兩個人都點頭同意。因為第二天三人都有事,所以時間不長也就散了。
第二天一早,劉據趕去參加朝議了;李仲元帶人去佈置臨江樓了;張全正看著衛士們操練,胡青義帶著丁虎、陳文博他們幾個來了,在做了介紹之後,他把這幾個人交給了張全,自己知趣地走開了。
丁虎他們四個都很詫異,沒想到這個毛孩子是個校尉,還是他們的頂頭上司,不過他們剛剛進宮,不敢失禮,趕緊向張全行禮。
“不必客氣,”張全示意他們不要多禮,“看到這些衛士了嗎?”
幾個人點點頭,他們進大門之前就聽到了口令聲,一進來就看到這奇怪的一幕,說實話,這樣訓練起來是好看,感覺很威武,不過好象和打仗沒什麼關係,再加上衛士們一個個光著上身,看上去有點滑稽。丁虎問道:“是不是所有的宮庭衛士都要這樣訓練?”他以為這是為了站崗才進行這樣的訓練。
張全笑了:“不是,只有我這裡是這麼練兵的。”接著他又說:“你們這幾天先好好看看,以後你們也要進行這樣的操練。”
“啊?!”幾個人聽了頭皮有點發麻,這樣訓練看看就夠了,走上半天還不累死?別說陳文博,就是丁虎他們也沒有規規矩矩地站過這麼長時間。
張全也沒有多解釋,只是對他們說:“宮中有宮中的規矩,我想胡總管已經對你們說了。不過這軍中還要有軍中的規矩,回頭我找人告訴你們。好了,你們先慢慢學,我先休息一下。”說完他也不管四個人的反應直接回屋去了。
當天,丁虎他們就投入到訓練當中,下午的時候張全特意找了一個衛士來教他們,四個人只好光著上身從立正開始,一點一點的學,一學就是五天。這五天之中,飛鷹被關了兩次禁閉,陳文博被關了一次,如果不是看著其他衛士都在訓練,他們一定以為張全是在故意整他們,幾天下來,這四個人的心裡都對張全都有了怨氣。
………【第18章 北疆危機(11)】………
這天,陳文博一夥特意早早地就來到甲觀,而張全剛剛跑完步正在做俯臥掌,張全特別注意鍛鍊身體,主要是他的身體太單薄了,不僅形象差,而且力氣太小,上次打架時就吃了沒力氣的虧。他在甲觀裡安了吊環,做了簡易的單槓和雙槓,準備了石鎖,還在房間裡安了沙袋。每天他都按自己制定的計劃進行訓練,即使在訓練衛士時也抽空打打沙袋,拎拎石鎖什麼的,加上吃得好、睡得好,幾個月下來增加了不少體重,身上的肉多了,力氣也大了,以前李仲元一直笑他太過瘦小,不肯叫他二哥,現在也開始“二哥、全哥”的叫著。
陳文博他們進來後見張全正在做俯臥掌,他們也不懂這有什麼用,也把這看作和佇列訓練一樣是花架子,不過為了找到由頭,他們故意誇著張全。這個說:“張校尉好身手。”那個說:“看張校尉的氣力來個十個八個的也近不了身。”丁虎乘機假裝對小雷說:“小雷啊,你就應該多學學,你看張校尉,一隻手就能把你放倒了。”他們之中要數陳文博的功夫最好,最差的就是小雷了,不過以小雷的身手,對付這裡兩三個衛士還是可以的。
小雷故意說:“不一定吧,有機會我倒想和張校尉領教領教。”說到這,幾個人都不再說什麼,等著看張全的動靜。
張全也不急,把該做的俯臥掌做完,才慢慢站起來,拍拍手上的灰,不緊不慢地說:“別找機會了,就現在吧,反正訓練還早著呢。”他也知道這幾個人一直不服氣,陳文博甚至懷疑他與劉據有斷袖之風、龍陽之好,看來今天要好好露一手,不然還真鎮不住他們。
陳文博他們就等張全的這句話,幾個人自以為得計,急忙跳到圈外,只留張全和小雷在中間。
小雷也不清楚張全的功夫如何,一開始也十分小心,擺好架式想尋找張全的破綻,可惜張全根本不擺架式,兩手自然下垂,站立不動。小雷等了一會見張全沒有動靜,決定先下手為強,他上前一步,左手虛晃一拳,右手伸出想抓住張全的衣領。張全也不急,等他的拳近了,輕輕一閃,躲過他的拳,又用左手輕輕一撥,把小雷右手撥到一邊,同時跨右腳絆住小雷的小腳肚子,抬右手用肘關節擊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