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義上去,“羅山莊允揭杆而起,與香軍遙相呼應,這個大家都曉得的了。咱們兄弟聽聞訊息,便立刻燒了山寨,點集人馬下山去助他一臂之力。
“沈丘有個大田主,名喚察罕帖木爾,是個色目,去年十月裡突然潛來羅山,暗地裡招兵買馬,似要不利於羅山義軍,莊城主遣咱們兄弟幾次追捕,可惜都被他走脫了。
“到十一月,他的狼心愈熾,莊城主便命咱們兄弟去沈丘擒他的外甥女兒為質,只想叫察罕投鼠忌器,不敢再打做元廷走狗的主意……”
“你們一路追捕個十來歲的小姑娘,”綠萼叫道,“好要臉麼?!”彭素王笑道:“此乃兵法權謀,與所謂江湖道義卻不能等同而觀。咱們兄弟這般行為,只為了救羅山一城百姓——唉,可惜,天意莫測,卻終究救他們不得!”
“聽聞察罕那廝破羅山城,死者千萬,街上流血成河,”班定侯問,“可是真有麼?”“怎麼不真?”彭素王點點頭,故意裝出一臉悲憤之色,“當然史大俠與史夫人仗義援手,救護那小姑娘,也是江湖好漢的行徑。咱們兄弟原本並不想與二位為敵……”
“擒那個小姑娘乃是為了救羅山一城的百姓,”冷謙總算逮著個說話的機會了,“似這般大事,賢昆仲怎敢不用心去做呢?史文煥夫婦加以攔阻,五位當真感慕其俠義行徑,便此退縮,不與他們為敵麼?”
“知難而退,未必是怯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