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用手段,因為和先天高手交手之後,能夠隱約感受到那種狀態,然後再自己好好感悟,少則幾月,多則幾年,都會有收穫,畢竟交手之時,前進的方向已經瞭然,不會有迷茫,欠缺的只是經驗和感悟。
隨著比武的進行,越到後面,參賽的人越少,戰鬥越發精彩,本來這山崖之上也就五六十人,算上維持的人和靳秋這樣的看客,真正下場比武的只有四十幾人,所以很快就決出了天榜十人,紫衣侯、瀝血劍赫然在列,天榜十人前七人都是先天高手,也是參賽的所有先天高手,沒有所謂的先天高手落敗的意外,幾位先天都不會在決賽之前交手的,這也是大家的默契,後三名則是武功高明的大周天大成高手,看樣子也是隨時都有機會突破先天之人,這也是他們參加天榜的最大動力,誰都想晉升到新的境界,在這點上道門羽士和江湖武士沒有不同。
天榜爭奪結束之後,眾人各自散去,就連那中年人也帶著少年青雲下山而去,可以看得出有很多人對那中年人很感興趣,但還沒等他們上去攀談,他就快速離去,走的瀟灑,毫不拖泥帶水,只是後面跟著紫衣侯、瀝血劍兩人,估計是要對兩人有所交代,其他人也不敢貿然跟上,畢竟在未得允許之前,這樣跟上去有些危險。
而靳秋卻沒有顧忌,正要前去結交,顯然從種種跡象來看,這對師徒很有可能是散修,因為修真門派或修真家族都會有很多先天修士,不用外出找人戰鬥,便有希望突破,不用如此麻煩,何況讓太多江湖人士知道修真界的存在也不是什麼好事。
就在靳秋一動,那外號毒爪的乾瘦老人便緊隨其後,靳秋便放慢腳步,只用略慢於那乾瘦老人的速度拼命狂奔,作逃命狀,而此時卻是沒有一個人會為靳秋出頭,因為這乾瘦老人雖然為人卑鄙,但絕對是個聰明人,從來不得罪比他強的高手,對於有背景的也同樣不招惹,所以他為人雖然被江湖同道恥笑,但也沒有誰花大力氣來追殺,別人和靳秋非親非故,當然不會救他。
靳秋是先行,又控制著速度和方向,跟著中年人離開的方向前去,漸漸被這乾瘦老人追上,看到周圍也沒了人煙,也就停了下來,乾瘦老人見他停了下來,也跟著停了下來,不等靳秋說話,猖狂的笑聲響起:“跑啊,不是挺能跑的嗎?就你還想跟老祖作對,在山崖上不好動你,你還真以為沒事,敢違背老祖的人都死在我的毒爪之下,毒爪的名頭也不是白來的。”
彷彿靳秋成了甕中之鱉,逃不出乾瘦老人的手掌心,乾瘦老人也樂於戲耍下將死之人,算是他的一大樂趣所在,但乾瘦老人沒有在靳秋臉上找到那怕一絲的害怕不安。
靳秋靜靜的看著乾瘦老人得意的大笑,待他笑的差不多了,或者是發現氣氛不太對,但這些都不算什麼,懶得猜測,靳秋清朗的聲音傳道乾瘦老人耳朵裡。
“毒爪是吧,也許在你我的心裡都沒有平等一詞,但你卻是差勁之濟,或者說是為了掩飾你的自卑怯懦,只能去打倒比你弱小的人來實現,我卻是恰恰相反,但也不會錯過自己找上門來的弱者,這樣的人也能帶來不少歡樂,比如說現在的你。”
“大言不慚,就憑你,就是在孃胎肚子裡開始練功,你也不可能超過我的,你要是跪地求饒,我就只廢了你的武功,挑斷你的手筋腳筋,勉為其難的放過你。”
“其實你肯自己送上門來,我還是很高興的,免去了我追擊你的麻煩,不過可沒有什麼優惠,既然你心懷鬼胎,那我也不能以德報怨,就這麼輕易放過你。至於你說得實力問題,這又何以自欺欺人了,你也看到了方才比武的那少年,年紀比我還小,武功境界應該比你高上一點吧,至於我,高上一個兩個境界,也不是什麼難以理解吧。”
“少在那裡虛張聲勢,你怎麼能和那個少年比,別人可是有一個深不可測的師傅在邊上照應,你就別妄想了,你頂天了也就初入大周天,境界可能不錯,但武功定然是差勁得很。”
乾瘦老主人這時倒是有些半信半疑了,嘴上說不可能,但心裡卻有幾分打鼓,這才想起今天能上山崖之人都是不凡,最少也有大周天的火候,差也就是差在武功經驗上,不是往常得罪他的那些一般武者,那是想怎麼拿捏就怎麼拿捏。要想穩勝這青年或許可能,要想殺掉他,搞不好要付出不小的代價,正在乾瘦老人猶疑的時候。
靳秋卻不想多說了,再要磨蹭,只怕那中年人就沒影兒,到時追都沒地追去,便說道:“也不跟你廢話了,今天還有事做,早點解決你,我還要繼續上路。”
乾瘦老人聞言卻是大怒,不等靳秋放完話進攻,他就如俯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