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了,就算是秋天,也是靜的過頭了,心裡滲的慌。”
“那就是你沒有找到有人埋伏囉,不過,確實是有些反常,你有這種感覺,那小子也感覺到了危險,看來這些山賊藏的夠好的,前面也不是什麼狹窄險地,要是在那裡設伏,雖然地形上沒什麼優勢,但肯定會出其不意,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劉魁做了這些年的護衛,護衛經驗也算是豐富,不一會就想明白了山賊的打算,可現在該怎麼辦呢?停在這裡也不是辦法,要是等到天黑,這裡也不是宿營的好地點,危險更大;繼續前行,那就是鑽到山賊的埋伏圈裡去了。沒有什麼好辦法,只好去找管事商量商量,順便讓人把那少年叫來,看看他是什麼來路。
不一會,就把靳秋叫到車隊中央最大的那個馬車裡,一進去才發現只有兩人,一個是那劉頭,另一個長的白白胖胖,眼睛裡不時流露出商人的精明,應該就是那管事了。
兩人看來已經討論了一會,應該沒有得出什麼好辦法,愁容滿面的,好在這裡就他們兩人,也不怕被手下看到,影響了士氣。
“小哥,你是哪裡人士,要去哪裡,怎麼那麼遠就感覺到了危險?”那管事開門見山道,也是沒功夫跟一少年墨跡。
“我是山裡人,從小就跟師傅學了些拳腳,這感覺危險的能力,從小就有,在山裡碰到什麼野豬,狍子之類,都會有感應,是天生的。那你們發現了前面是什麼嗎?”靳秋編了個無法求證的來歷。
“是那裡的山,住的地方叫什麼,你師傅叫什麼名字?”這時那劉頭提問道。
“山裡就是山裡啊,住的地放叫村子,師傅就是師傅啊。你們還沒說發現什麼了?”靳秋怎麼會再亂編什麼,秉承著說多錯多的道理,靳秋只問不答。
管事和劉頭面面相覷,這算什麼答案,估計也是看出來了,這小子不是裝傻就是不想交代來歷,兩人也就不在逼問,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目前的困境,其他的都可以放下。
“沒有發現什麼人,不過確實有蹊蹺,那裡太安靜了,鳥叫蟲鳴都沒有,太反常,肯定有埋伏,只是我們沒找到。”
“這簡單啊,我從小生活在山裡,肯定能找到,不過我怕會有危險?”靳秋假裝害怕,故意遲疑道。
果然,這兩人眼睛一亮,互相使了個眼色,最後還是劉頭說道:“沒問題,我們可以派人跟著你,只要找到人就好辦了。”
“是嘛,那快去找吧,找完,我們還要上路了。”靳秋催促道。
聽到這一句,兩人到是放下心來了,俱是因為兩人想的是一樣:“這小子還以為是小孩子家玩遊戲啊,找到了人雖然是個好訊息,不過,要是對方人多,那也只能再退回來,要是人少那就直接吃掉。”
靳秋當然不傻,只要雙方碰面,就不愁他們打不起來,只要打起來,那靳秋就可以混水摸魚,讓這夥山賊吃不了兜著走,費這麼多心力,就是為了小丫一家安全,不然靳秋會不會蹚這渾水還有一說。
然後就在到底去多少人的問題上,兩人有些爭執,劉魁認為那山賊還埋伏在那裡,不會捨棄這個優勢,最好把所有的護衛拉去,把力量集中在一起。而葉管事則認為,把所有護衛都帶走,萬一山賊直接攻擊車隊,那連抵抗的力量都沒有,不等護衛回來,就全滅了。最後各退一步,把車隊拉到路邊,一邊靠山壁,一邊就圍成半圈,留下八個身手低的護衛防守在車陣裡,一有危險就發訊號。劉魁帶領剩下近二十人由靳秋引路,找到山賊的藏身之處,要是能吃的下就衝殺,要是吃不下,就退回去從長計議。
靳秋靠著之前感應到的大體位置前行,秋天落葉極多,走在林間,發出‘沙沙’的聲音,因為距離並不太遠,所以不一會就到了地方,靳秋凝神聽著周圍的聲響,還是在左前方一片厚厚的落葉下聽到了許多呼吸聲,那裡正好看到山間小路的情況,而從下面往上看就只看得到掛著不多枯葉的各種野樹和滿地的落葉,難怪找不到埋伏的人。
靳秋停了下來,給後面的劉魁打了個手勢,又指了指那埋伏的位置。劉魁會意,小心的走了過來,儘量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看到那是一塊步滿落葉的緩坡,可以直接衝擊坡下的山路,這裡空曠,一覽無餘,確實不是埋伏的好地方,可正是因為沒有人認為這是個埋伏的好地方,只要隱藏的好,那就是再理想不過的地點了。
劉魁雖然看不到具體有多少人,但現在是他們佔著主動,想到機會難得,不在猶豫,手一揮,近二十護衛悶聲衝了過去,只要接近到了三四丈時,才被山賊發現,不過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