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人都拉上一起修真,那絕對不是在幫他們,而是在害他們,因為修真絕對不是他人能夠一直影響的了的,歸根結底,修真是自己的事,你可以假手他人一次,兩次,但只要一次不行,那可就危險了,不管這個人是親是仇,不管這個人的動機是好是壞,這一點絕對是不變的。
所以讓父母親人活的健康長壽一些,就成了所有修士的選擇,而且是唯有如此做,才不會失之偏頗。
洗髓丹的效力溫和,非常適合普通人服用,也不需要服用之人有任何修為,也不需要去收束轉化藥力靈氣,就會全部發揮出來。而靳劉氏只是多了一種清涼舒爽的感覺,並沒有其它不便,她馬上知道這丹藥確實不凡,很是慈祥的看著兒子滿意的笑容。
靳秋確實是放下了一件心事,見母親似乎在消化藥力靈氣,並且沒有太大的周折,只是這股比精元丹要龐大的藥力發揮作用所耗費的時間要長許多罷了,但這也正是靳秋滿意的地方,並不需要太過劇烈的變化,那怕是數年數十年的慢慢改善,靳秋也無不可,而且也不會需要這長多的時間。
完成了一件心願,靳秋徹底放鬆下來,正要問母親服用洗髓丹的感受,看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門外傳來了陣陣腳步聲,顯然是有不少人到了,靳秋早以料到會有如此情況,也不吃驚,更不理會,依舊和母親談論著服用洗髓丹的種種感覺。
而不過片刻,靳風行並帶著幾個親信手下到了門外,他揮揮手,下人們識趣得站到小院的門外,靳風行獨自一人踏入小院,走進靳秋和母親敘話的前廳,非常高興的對靳秋說道:“秋弟,五年不見,更見風采,想必這五年定是學了驚天技藝,實為我靳家之大幸啊。”
靳秋還沒說什麼,靳劉氏連忙起身說道:“家主到了,怎麼也不招呼一聲,我也好準備,現在卻是沒有什麼招待的,真是失禮了。”
靳秋眉頭一皺,但想到靳府裡所有事都是靳風行一言而決,雖然自己還看不上他,那也是自己眼界大開,並且不需要依賴靳府生活,也就理解了母親的心情,不過理解歸理解,但卻有些不舒服,任誰看到自己的母親給別人陪小心,也一定會不舒服。
許是感覺到了靳秋的不快,靳風行心中一凜,別弄巧成拙了,於是馬上上前扶助就要去倒茶水的靳劉氏,動情的說道:“姨娘這是做什麼了,您可是我的長輩,怎麼能讓您做這些事,今天是秋弟回家的大好日子,您看我連下人們都趕到門外,就是想要和秋弟,和您好好說說體己話,您要是給我倒茶,這不是折殺我嘛,快請坐下,況且我也不是外人,用不著拘禮,我在自家裡,還是自在些的好,您要是堅持就太生分了。”
眼見靳劉氏還要堅持,靳風行不得不補上最後一句,這才息了她的心思,靳風行卻是心下一鬆,總算沒有一見面就和靳秋弄出隔閡來。自己日後可有許多要仰仗他的地方,可不能一見面就讓人不自在。
靳秋原本要說的話嚥了下去,見靳風行倒是頗為識趣,他也就滿意了,這才有功夫仔細的看著靳風行,五年不見,不光靳秋氣質大變,這靳風行做了幾年家主,雖然沒能使家族更加興旺,但也算守住了家業,即便是藉助了本地豪族陳家的姻親關係,也算不錯了。
而且似乎是做久了家主的位置,平時也要發號施令,更是多了一層以前不曾有的威嚴,那裡還有以前的虛浮不定,整個人看起來行事圓滑,做事周詳,說話更是讓人舒服,還有察言觀色的功夫也大有長進,再加上不時展露的威嚴,做一個靳家的家主,也確實足夠了。
而就在靳秋觀察靳風行的時候,靳風行也在偷偷的觀察靳秋,畢竟五年過去了,物是人非,只看靳秋現在只是站在那裡,就有一股沉凝的氣勢,不言不動,就讓人感受到壓力,不禁感嘆,自己以前確實看走了眼,如此人物,即使沒有外出學藝,絕對也會償成就一番事業。
扶助靳劉氏坐下,靳風行也自己找了個坐位,隨意的坐下,真的當作自己的家裡,沒有半點不自然,然後對靳秋說道:“秋弟在外面過得可好,當年一別,為兄甚是想念,不知秋弟此次是暫住,回來看望姨娘,還是已經學藝有成,算做出師。”
其實靳風行是想問,你是回來看一看就走,還是算正式迴歸家門。然後他也好作安排。
靳秋在母親面前也不多說,只是淡淡的說道:“勞煩家主費心了,我這次回來,也許會住一段日子,也許還要出去,卻是說不定,不過也不用多費周折,家主無須費心。”
靳風行聞言,內心一陣苦笑,這不等於什麼都沒說,但是他也不好繼續逼問,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