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師兄你這麼清楚,為何要對他們做這麼大的讓步?”
“愚蠢,若是沒有足夠讓人心動的誘惑,就是風險再小,他們憑什麼任你驅動,還以為是以前,能以勢壓人,醒醒吧。讓步再大,總有收回的時候,但若是我御靈宗的威名墜了,那才是真的損失巨大,難以彌補。”
另一人問道:“既然連師兄都不認為真是血河魔教所為,那以我御靈宗的實力,傾巢出動,絕對有能力掃蕩任何心懷叵測的敵人,哪裡還要別人幫忙?”
“我並沒有認為一定是血河魔教所為,但我也沒有認為一定不是,只在兩可之間,但這不是關鍵,關鍵是跟我們敵對,就必然要剷除。”
“若是糾結在這事真假上,等我們調查清楚了,只怕敵人已經笑死了。迂腐”
“既然對方用得是血河魔教的名,不管他是真是假,我們都要認下,否則若是無名小卒都能屠殺我派修士,讓別人怎麼看我們。繡花枕頭,還是表明光鮮,內裡糜爛。總之絕對不會有好話,這不是在我們傷口上灑鹽嗎?”
“也只有血河魔教這樣的對手,惡名昭彰的大勢力,才能讓所有人接受,包括我們,包括敵人,包括那些無知的人。”
“這第二點,便是有這個大敵在,仙源城中,絕對不會有人乘機鬧事,不算我們三個,這次損失相當大,我們在仙源城的力量也算是傷到元氣。你要是我們的對手,難道就沒有想法。”
“用一個所有人的大敵牽制住,最少也要給我們爭取到行動的時間。再以這個名義,將那些傢伙拉上,整合一番,以全力一擊,將冒犯褻瀆我御靈宗的人碾成齏粉,不僅度過這次危機,只拍還會更加興盛。”
兩位心劫至此心服口服,都覺得自己以往大是不該,不該時不時的跟任師兄做對。以任師兄的能力,確實是最適合帶領他們走向成功的人。無論眼光,手段,實力,人脈,他們都差了一籌。
異同同聲道:“師兄大才,我等不及。”
任天恕卻是沒有得意的表情,誠然如他說的,這些都是因由,但他其實也是心中沒底,總絕對敵人雖然隱在迷霧之中,但行事決絕,更不是看不清形式的人,這樣的人,若是沒有一點把握,敢這般叫囂,居然視整個仙源城如無物。
既然有這樣的擔心,當然是發動能發動的一切力量。所以他心下其實並不如表現出來的這般鎮定自若,胸有成竹,彷彿手到擒來,完全在掌控之中,這樣做,無非是振奮士氣的手段而已。
不然他一露怯,底下的人那還不更加揣揣,不敢作戰,這樣沒有求勝之心的修士,任天恕也不敢帶出迎戰。
而整個仙源城徒然流傳的關於血河魔教的謠言,正是在他的屬意之下,傳播開來,當然都是些模糊的情況,不可能如現在這樣跟幾派代表修士說的那麼清楚。只是垮大血河魔教的強大和殘忍足矣。
至於幾派知名修士,別說糊弄不了,真騙過去,就是個隱患,要是在臨戰前爆發,那才是真的自作聰明,自毀根基。
而放出風聲的效果卻是出乎任天恕的意料,原本只是鼓動風潮,讓大家都知道有這麼一個大敵,在此期間,要團結起來,一致對外,至於內鬥,那更是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否則會被所有人排斥。
但任天恕漏算了一點,他縱然是有訊息來源,所以十分清楚,而仙源城裡的絕大多數的修士,對於血河魔教甚至聽都沒有聽過。但還有一批人,跟中州的關係可不簡單。
這些來自中州修真界的修士,就成了最準確的情報來源,甚至可能比任天恕得到的更新更全,畢竟親歷者再加上又是發生在故土,幾個詳細的故事一匯總,那絕對是真實翔實的可以。
面對這樣瘋狂邪惡,但又強大的血河魔教,不知還可以做到無畏,但知道的越多,就越覺得戰慄,而且謊話說多了也成了真話,更何況本就是真實不虛的故事。
所以這才幾天功夫,仙源城比之往常,就冷清多了,既然別人要對付的是仙源城,他們這些四處遊蕩的散修,還是遠離這是非之地為好,否則真要受了池魚之殃,那就冤枉了。
就在整個仙源城都混亂的時候,以御靈宗為首,聚集五位心劫修士,十五位杳冥修士的強大的隊伍,出城,向源林澤深處而去。
這次行動,任天恕親自帶隊,留一心劫師弟坐鎮,再加上丹朱派煉塵,烈火殿赤明,以及鐵桿附庸家族中也派出了一名心劫。
而御靈宗更是帶走五名杳冥修士,所以在這支隊伍中,有絕對的發言權。也就定下了路上毫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