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界弱肉強食,欺軟怕惡是大多數修士奉行的真理,就算軒轅城長老會,也不敢開罪離合期修仙者,那些老不死的傢伙,一個二個都擁有翻江倒海的大神通,兩名老怪物的後人爭鬥,自己多管閒事,豈不是戰死,最為聰明的選擇,當然是裝作沒看見好了,比起小命兒,職責算什麼?
執法使都跑了,這邊的衝突似乎已不可調和,其他人雖不願離去,但也悄然將護罩開啟,免得被殃及池魚。
“閡下究竟是誰,在下戲花公子,你我身份都非同小可,何苦為一個女子傷了和氣?”那元初男子眼珠轉動,哈哈一笑的開口。
“怎麼,道友怕了?”林軒卻一點面子都不留,顯出咄咄逼人之色。
“胡說,本公子的師尊,乃鮮…花老祖……”
他話音未落,林軒卻突然抬起右手,輕喝一聲“破”,頓時,靈光耀目,數十道劍光從衣袖中魚遊而出,迎風微晃,已暴漲到了尺許來長,有如狂風驟雨,向著戲花公子攢刺。
那劍芒速度極快,眨眼就到了眼前,戲花公子臉色狂變,眼中滿是驚惶之色,彷彿被嚇得傻了,沒有祭出任何防禦的寶物。
嗖嗖之聲傳入耳朵,劍芒往中間一專…,扎像他身體各處。
血花迸濺,戲花公子栽倒在了大路的中間,整個過程不過一眨眼。
在場所有修士,包括此人身後的十佘名美貌侍女,亢不目瞪口呆,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勝負怎麼會分得如此之快。
雖然兩人一個元嬰初期,一個元嬰中期,但也絕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差距,那位戲花公子吹了半天大氣,居然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不可思議!
林軒放下手,戲花公子仍有氣息,他剛剛並未盡全力。
“什麼鮮花老祖,在下聽都沒有聽過,何況閣下的師尊,如果真是離合期老祖,又怎麼會去修煉那種最容易提升境界,神通卻一塌糊塗的垃圾功法。”
林軒悠然的聲音傳入耳朵,對於敵人,他從不手下留情,然而眼前這位戲花公子,根本就是一招搖撞騙之徒,雖是元嬰初期的修仙者,但真正的實力也就與一凝丹後期的修士差不多,殺他,反而會髒了自己手的。
被識破了!
戲花公子搖搖各晃的站了起來,臉上沒有憤怒,主要是驚懼的成分居多。
“你……你騙我!”
“可惡,你說有離合期老怪,做自己的後臺,能夠讓我結嬰成功,所以我才自薦枕蓆,奉上自己的清白之軀!”
“怪不得你一直推脫,不願帶我去見老祖,原來根本就是騙人的一一r一一一”
接下來,已不用林軒動手,這位戲花公子不過是一無恥的好色之徒,那些侍女,都是被他花言巧語騙了,如今謊言揭破,這世上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鮮花老祖,眾女想要結嬰的願望自然也就化為了虛無。
想想白白賠上清白之軀,這幾個月來任其侮辱,那些被騙女子的憤怒可想而知,激憤之下,也忘了對方雖然無恥,但畢竟也是一名無嬰修士,眾女一起倒戈,她們也都是凝丹期修仙者,各自將自己的法寶祭出,刀槍劍戟,狠狠的像戲花公子打去。
如果換一名同階修士,這樣的攻擊,或許並不如何放在眼裡,但戲花公子捱了林軒一擊,性命雖然保住,但傷勢也是頗重的,何況他修煉的神通,晉級雖然迅速,但威力實在差得離譜,面對十幾名憤怒的女修,幾乎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只能張開口,噴出一朵鮮花形狀的古怪法寶,一邊招架,一邊拼命逃跑……
一場糾紛,卻以鬧劇的形勢結束,林軒也有些元語,世上居然還有如此離譜的元嬰修士。
“雲兒,走了。”
“是師伯!”
那位戲花公子下場如何,林軒並不在乎,但他可不想繼續留在此處,那樣太引人矚目,雖然對手有些垃圾,但有心人很容易注意到那手彪悍的劍氣,威力遠非同階存在可比。
與武雲兒意外相逢,林軒並沒有再坐獸車,而是帶著此女左彎右拐,來到了一較為僻靜之所。
整個軒轅城大得離譜,交易會雖然吸引了大量修士湧入,但想要尋找破落荒涼的地點,卻也沒有什麼難度。
林軒將神識放出,附近並沒有嫡…窺者,他的臉上露出滿意之色。
“雲兒,現在有什麼事可以說了,;怎麼一個人來到這裡,琴心沒有與你一起?”
“師伯……”武雲兒的臉上卻露出哀傷之色,淚水順著臉頰不停的往下落。
林軒見了,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