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思不得其解……
於是他又做了一番檢查,發現此女的識海之中,竟然不止三魂七
魄,在那識海深處,還有一縷殘魂在悄然沉睡著。
林軒想用神識探索,可對方彷彿比他強大得多,差一點被吸進
去,幸好林軒機警無比,及時退出,否則…
林軒雙眉緊鎖,真沒想到一時動了惻隱之心,竟然與引出如此奇事,以手撫額,陷入了沉吟之中。
月兒聽了少爺的講述,也嘖嘖稱奇,雖然沒有現身,但也滿臉好奇
的開始打量身前的少女。
夏侯蘭被林軒盯得渾身發毛,雖然對方那眼神,並不像有惡意,可
給人的感覺,卻是古怪無比。
“前輩我…十…”
話音未落,林軒突然擺了擺手,隨後轉過頭,臉上現出冰冷之色:“兩位既然來了,何必偷偷摸摸,現身出來好了。”
“咦?”
驚訝聲傳入耳朵,隨後左側的灌木叢中黃光一閃,兩人人影現身出
來。
“是你?”
夏侯蘭一聲驚呼,只見當先一個,正是那披髮頭陀,滿臉的兇狠之色,而他旁邊,還站著一獅鼻闊口的傢伙,居然是築基後期的修仙者。
“你們跟蹤林某?”
“不錯,你這小子,敢壞了我的好事,本尊自然不會放過你,只是沒想到這小丫頭居然與你在一起……”披髮頭陀充滿**的目光在夏侯蘭身上掃過,口水都要流露出來了。
“本尊?區區一靈動期的弟子,也敢有這麼大的口氣,就憑你,也
想做那殺人劫美之事?”
林軒笑了,凝成元嬰以後,已很少有人敢對他如此無禮,何況修
為這麼低,更是一件令人十分好笑之事。
“p鄉,我是不行,但我師兄可是築基後期的修仙者,而且修煉的神通特殊,血光老祖的名頭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披髮頭陀囂張萬分的開口了。
“血光老祖?”
林軒麵皮抽搐了一下,確實好大的名頭……聽起來就像是與自己同階的修士,一個築基期修士敢這麼無恥,鈄也是頗為少見的事。
林軒懶得與他哆嗦,夏侯蘭的體質讓他十分困惑,心情可是不怎麼
好的。
“林某不喜歡殺生,但你倆一看就不像什麼好人,既然想要找死,
林某就當做做好事,迷你們投胎轉世。”
林軒體內法訣略一運轉,一股驚人的靈氣頓時彌散,此時此刻,
他也懶得再隱藏修為。
兩個倒黴鬼瞠目結舌,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們想要打劫的竟然是元嬰期修仙者,一時間臉都白了,撲通一聲傳入耳朵,卻是那披髮頭陀嚇得腳軟,站立不住,跪在了林軒的面前。
“如何,兩位道友敢再把剛才的話講上一遍麼?”林軒的嘴角邊滿
是譏嘲之色。
“前輩,誤會,一切都是誤會,我們瞎了狗眼,不知道您有如此驚人修為,否則絕不敢冒犯。”那血光老祖反應更快,已咚咚咚的衝林軒磕起了頭來,同時心中恨死了披髮頭陀,若不是這小子色膽包天,自己怎麼會被拖下水?
“p鄉,一句瞎眼,就想將此事揭過,你覺得有這樣的好事麼?”
林軒冷笑著說。
血光老祖聽了,眼中閃過一絲戾氣,口一張,噴出一縷厲芒,以林軒的眼力,自然看得清楚,是一柄尺許長的血刀。
不過對方祭出此寶,自然不是為了像林軒偷襲,與元嬰老怪作對,他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只見那血芒一繞,一顆斗大的頭顱沖天而起,披髮頭陀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如此窩囊的死在同門手裡。
“前輩,是這小子得罪你,我已將他殺了,不知道晚輩可以離去了嗎?”血光老祖臉上的猙獰之色尚未隱去,轉過頭來,又堆出滿臉的笑意,看上去,卻越發的顯得邪惡以極。
夏侯蘭目瞪口呆,她踏入修仙界雖然也有十餘載,但大部分時間,
都是跟著父親在深山修煉,從沒想過同
門之間能夠毫無顧忌的相殘。
還有那位前輩,居然是元嬰期修仙者,今天發生的一切,簡直太挑戰此女的理智了。
林軒臉上依舊是一副淡淡之色,儘管心中驚訝,這傢伙,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心狠手辣,不過他自然不會因此就放過對方啊!
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