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個賢妻良母,如果···”陸塵風突然用力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然後警告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但是“如果素心姐能變成我的妻子”的念頭就想是打地鼠遊戲裡的土拔鼠,打下去一個又蹦出來一個。
“塵風,神遊天外,在想什麼呢?”
耳畔響起林素心的聲音,陸塵風心虛地“啊”了一聲,連忙擺手道:“沒想什麼,沒想什麼。”
“沒想什麼?”林素心懷疑地看了一眼陸塵風,然後無所謂地說,“算了,反正你這個臭小子想的不會是什麼好事。走,吃飯了!”
林素心轉身走向了客廳中間的餐桌,陸塵風看著她的背影忽然感到一絲不安,好像有什麼東西不對勁,被他忽略了。
“還在愣什麼?過來吃飯啊!”坐在餐桌旁,林素心向陸塵風招了招手。
“哦···”陸塵風點點頭,連忙走到餐桌旁坐下,看著餐桌上豐盛的菜餚,有些驚訝地問:“這些都是你做的嗎?”
“哼,刮目相看了吧?”林素心得意地夾了幾片豬肝放進陸塵風的碗裡說,“嚐嚐看!”
陸塵風夾起一塊豬肝嚐了嚐,頓時讚歎道:“真不錯,我看‘四海一堂’的菜也沒有素心姐你做的好吃呢!”娶素心姐的念頭又開始像土拔鼠一樣往外鑽了,陸塵風只能苦笑地把它們一個個地打下去。
“要不是因為你打擾我,我能做得更好吃。”林素心嘟著嘴氣鼓鼓地向陸塵風抱怨著。
看著林素心一副小女人的樣子,陸塵風感到了一陣不自然,雖然只和林素心相處了三四天,但林素心溫柔的大姐姐形象已經深深種在了陸塵風的心中。可是現在素心姐的表現實在讓陸塵風懷疑到底她是已經從中午的傷心中走了出來,還是根本在壓制自己的傷心、帶著一個假面具讓陸塵風放心。
陸塵風沒有回答林素心的話,只是愣愣地看著她。林素心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自然,她勉強笑道:“盯著我看做什麼?快吃飯啊···”
看見林素心臉上的不自然,陸塵風更肯定了內心的猜測。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餐桌對面,停在了林素心的面前。林素心驚訝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陸塵風,一臉的不知所措。
“素心姐,為什麼要把自己藏起來?為什麼要裝出一副沒事的樣子讓我安心?我是你的弟弟啊···”陸塵風伸出手,用力地抱住了林素心,輕聲在她的耳邊問道。
“我···我哪裡有裝···”
“素心姐!和我說說吧,不要再憋在心裡了,我不願意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啊!”陸塵風大聲地喊著,兩滴淚水落在了林素心的臉上。
冰涼的淚水將林素心的面具完全打破,她臉上的偽裝已經不見,兩行淚水從臉頰上滑落,她終於還是哭了出來。這次林素心並沒有中午哭得厲害,但是陸塵風卻能感受到她心中更深的悲傷。陸塵風輕撫著林素心的後背,良久,哭泣聲漸漸小了,陸塵風扶著林素心坐下來,抹去她臉上的淚,輕聲說:“素心姐,心裡有什麼事情你都可以跟我說。”
“我···”林素心張了張嘴,卻還是沒說出來。陸塵風並沒有開口,只是靜靜地看著,等待林素心整理好心情。
“我的父親就是今天中午來的那個人,他現在是s市的市委書記···”只講了一個開頭,林素心就又停住了,她不安地看向了陸塵風,而陸塵風眼中的信任和堅定慢慢驅散了她的不安,林素心咬了咬嘴唇終於還是開口說道:“我從小就對父親沒有什麼印象,一直是和母親生活在一起的。母親是個溫柔賢惠的女人,她總能把家料理得井井有條,而且每當我不懂事哭鬧的時候,她總會溫柔地安撫我,小時候每個晚上我都要聽著她給我哼的歌才能入睡。父親經常隔上好幾天才回家一趟,而且幾乎都是半夜才回到家,早上天還沒亮就走了,所以我經常好幾個月見不到他,不過母親總是和我講父親的事。她從來都只講父親的好,但卻從不講自己的痛苦,可是每次講過父親之後她都會偷偷哭泣,所以雖然她和我說了很多父親的好話,但是從小我就對他充滿了厭惡。”說到這裡,林素心又有些猶豫起來,陸塵風緊緊抓住了林素心,用力地點了點頭。
林素心安心地笑了起來,她繼續說道:“我七歲的時候,母親出了車禍,肇事的大貨車逃逸了。當天正好發生煤礦漏水崩塌,幾十個礦工被困在礦井下,那時候父親已經是市常委了,他身先士卒地在礦難地點指揮拯救行動。醫院給父親打了十幾個電話,可是父親都沒有回來,我和母親等啊等,等了整整三天三夜,可是父親最終還是沒回來見母親的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