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幽若夢也拿起了竹籤,從自己面前紮起一塊藕片,有些羞澀卻毫不退縮地遞了過去,陸塵風誇張地長大嘴巴,用力地一口咬了下去,一邊嚼還一邊得意洋洋地出滿意的哼哼聲。兩個人雖然沒有再說一句話,但是房間內的氣氛卻充滿了曖昧和溫馨,僅僅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想吃什麼,僅僅一個動作就能勇敢地表達出自己的感情,當最後一顆荔枝來到陸塵風面前的時候,他忽然握住了幽若夢伸過來的手,雙眼炯炯地盯著幽若夢已經有些迷離的眸子,低下頭用雙唇含住了那顆荔枝,然後猛地抬起頭,在幽若夢驚異的目光中,四片唇隔著荔枝的果肉吻在了一起。
幽若夢的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卻很快沉迷在陸塵風火熱的吻中,荔枝的果肉在不知不覺間化成一片甜蜜的味道滑入了兩人的嘴裡,兩人的唇終於真真正正地相互觸碰到了,陸塵風純熟而火熱的吻讓在這方面猶如白紙的幽若夢飛快地陷落了,晶瑩的眸子漸漸朦朧,最後完全閉合,雙手也不自覺地摟住了他的肩膀,靜靜地享受著陸塵風給自己的愛和幸福。
唇分,陸塵風微微喘息地看著面色通紅的幽若夢,輕笑一聲剛想說什麼,卻感到摟著自己肩膀的手猛地力,四片唇又一次緊緊地黏在了一起。
好久好久,激烈的深吻終於結束了,在深吻中不肯服輸的幽若夢已經羞澀地閉上眼睛,陸塵風則摸著自己被咬破的嘴唇苦笑。剛才在和幽若夢深吻的時候他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會突然浮現王悅馨的影子,似乎感覺到了陸塵風心中的異樣,幽若夢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淡淡的腥味從二人口中擴散開來,被咬痛的陸塵風當場狂性大,以強勢的姿態吻了幽若夢整整十分鐘才放開她,結束了這場安靜卻漏*點的戰鬥。
陸塵風按了一下牆上的按鈕,不一會兒門外服務員就來到的門外:“您好,甜點已經準備好了。”推開門,服務員把一大杯顏色斑斕的冰激凌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收拾走了其它的餐具。
陸塵風繞過餐桌,坐上了幽若夢的鞦韆,伸手輕輕摟住了柔若無骨的幽若夢說:“幽若,吃冰激凌了。”
幽若夢恩了一聲,長長的睫毛抖動,卻依然沒有睜開眼睛。陸塵風疼惜地笑了笑,伸手舀了一勺冰激凌放在幽若夢的唇邊,幽若夢乖乖地張開嘴把冰激凌吃了下去。餵了幾口,幽若夢終於睜開了眼睛,迷離的目光深情地看著陸塵風,幽幽地說:“如果時間能永遠停留在這一刻就好了。”
“那可不行,我還有很多美好幸福地東西沒有帶你一起去品嚐呢!”陸塵風緊緊地摟著幽若夢說,“別離開我,好嗎?”
“恩!”幽若夢咬著嘴唇,忽然伸手緊緊抱住了陸塵風,臉頰貼在陸塵風的胸口上,語氣堅定地說:“我不會把你讓給沈青黎的!”
“啊?”陸塵風奇怪地愣了一下,不禁脫口道:“不是王悅馨嗎?你怎麼忽然提起沈青黎了?”
幽若夢輕哼了一聲:“王悅馨那個小丫頭就算了,是我搶了她的男朋友,我不能再趕她走了,畢竟她也挺可憐的···但是沈青黎絕對不行!”說到這裡,幽若夢緊緊地抓住陸塵風的說,緊張地說:“塵風,離沈青黎遠一點好嗎?”
美人情深,陸塵風又怎能拒絕?雖然曾對沈青黎有過幻想,但是又怎及得上幽若夢的一往情深,陸塵風撫開擋在幽若夢臉頰上的秀,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堅定地點了點頭
141。裴少白成了通緝犯
。把幽若夢送回到8o1號房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沈青黎早已離開,敲謝大叔的房門也沒反應,色心大想和幽若夢同居一夜又被踹了出來,陸塵風只好叮囑了幾遍幽若夢好好養傷、不要亂跑,順便又佔了不少便宜後志得意滿地回到了學生宿舍。推開宿舍門,陸塵風驚訝的現不只陳率閣回來了,連裴少白和張全德也在,此時裴少白正滿頭是血地坐在沙上,陳率閣和張全德手忙腳亂地在給他處理傷口。
陸塵風皺起了眉頭,一腳把陳率閣踢開,從張全德手裡搶過紗布和生理鹽水,一邊用鹽水清洗裴少白的傷口一邊厲聲問道:“為什麼受傷了不去醫院?”
陳率閣癱坐在沙上,聳了聳肩膀說:“這小子犯事犯大了,別說去醫院,他要是敢踏出這件房門半步都有危險。”
“難道裴少白得罪沈家了,連你陳率閣都護不住他?”
“要是得罪沈家還好,我跟青黎姐說說就沒問題了,可惜他得罪的是宋儒那個小癟三。”陳率閣用力敲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憤憤然地說,“其實這事也怪我,我和宋儒那小子一向不對頭,他不敢明著得罪我,就帶著一幫人偷偷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