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君一下,滿口餘香。恩,真香!”
幽若夢哼了一聲,嘴角卻是抑制不住地揚了上去。陸塵風心裡一熱,又忍不住想來一次偷襲,可惜這次幽若夢早有防備,早早地伸出手擋住了自己的臉龐。陸塵風眼珠一轉,用力地在幽若夢柔滑的手心裡親了一下,然後又是一臉陶醉地說:“香,真香!”
一路上陸塵風和幽若夢的調笑聲直到兩人走到學校門口才被一個不之客打斷。陸塵風看著攔在自己面前的宋儒,不禁冷笑一聲說:“呦,這不是宋儒宋大公子嗎?昨晚有沒有去少白那間酒吧喝酒呀?”
宋儒也不回話,只是歪著頭不斷冷笑,一雙眯起來的眼睛裡滿是兇狠和得意。
陸塵風皺起了眉,冷冷說道:“好狗不擋道,,馬上從我面前消失,不然我一不小心,可能你的下半輩子就要在輪椅上度過了。”
宋儒不屑地揚了揚眉毛,一邊拍著手一邊面色詭異地說:“真有氣勢,看著就讓人打心眼裡,憎恨!不過我喜歡這種感覺,就好像看著一隻螞蟻囂張地在挑釁一隻大象,心裡越是憎恨和厭惡,捏死那隻螞蟻的時候心裡的滿足感就越大。”
宋儒一番話說下來,陸塵風聽得一頭霧水,好不容易才琢磨明白宋儒罵他是一隻在大象面前挑釁的螞蟻,不禁笑著說:“我是螞蟻,你是大象?你是不是昨晚喝多了現在還沒醒?看來那幾個當兵的沒跟你說明白啊。”
“那幾個當兵的說得很明白,我也知道你很能打。”宋儒勝券在握地抬起頭,鼻孔對著陸塵風說,“可就算你再能打,在我面前也只是一隻螞蟻,等著吧,等我搞死裴少白,我會慢慢和你玩的。”
“白痴!”對著宋儒的背影,陸塵風狠狠地比劃了一下中指,惱火地說,“這傻b不會是嗑藥了吧?說我是螞蟻,要不是裴少白要報仇,我老早就把你弄得生活不能自理了。”
“塵風,你有沒有覺得今天的宋儒有些怪。”幽若夢忽然冷冷地開口說道。
“不是怪,是神經病了。”
“我不是說他的行為,而是說他給人的感覺。”幽若夢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才用懷疑地語氣說,“以前的宋儒給人的感覺就是虛偽,虛偽得令人噁心,但是剛才我一看見他,心裡頭一個感覺卻並不是厭惡,而是憎恨,非常強烈的憎恨,差一點點我就要動手殺死他了。”
“是嗎?我怎麼沒感覺到呢?”陸塵風撓了撓頭,隨即興趣索然地說,“算了,不管他到底怎麼了,今天我抽空給他一下狠的吧,雖然有些對不起裴少白,但是大家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
“放心吧,有生死簿在,沒人能傷到我的。”
陸塵風和幽若夢聊得越來越投入,完全忽略了身邊醋意沖天的小醋罈子,王悅馨嘟著嘴小聲嘀咕著:“混蛋陸塵風,跟那隻狐狸精聊得那麼開心,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只知道佔便宜,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教訓你一下···”
走進校園,王悅馨忽然注意到前面的花壇旁坐著兩個女孩子,其中的一個正是她的好朋友蔡小雅。
“小雅,坐在這裡看帥哥嗎?”王悅馨快步走過去拍了拍蔡小雅的肩膀,卻現蔡小雅臉色異常的蒼白,不禁奇怪地問,“小雅你怎麼了?你不是生病了吧?”
“小馨···”蔡小雅緩緩抬起頭,無神的雙眼看到王悅馨漸漸泛起了一絲光芒,隨即眼淚就湧了出來。王悅馨手忙腳亂地為蔡小雅擦著眼淚,焦急地問:“小雅別哭啊,先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蔡小雅強忍住了哭泣的衝動,哽咽地說:“小楠,小楠她死了,嗚嗚···”
“小楠是誰?你的朋友嗎?”
蔡小雅伸手緊緊抓住了王悅馨的手,深深地呼吸了幾次之後,情緒漸漸冷靜了下來,她緩緩開口說:“昨天晚上,徐敏的哭聲又出現了,我就想找小楠一起去抓那個搞惡作劇的人,小楠不肯去,我就和妮妮出去了。可是,可是那根本就不是惡作劇,是鬼,是徐敏的鬼魂,徐敏的鬼魂把小楠害死了!”
王悅馨聽得渾身抖,她連忙轉過頭對陸塵風大喊道:“小風!陸塵風!趕緊過來!快點!”
陸塵風聽到王悅馨的喊聲,奇怪地跟幽若夢對視一眼,兩**步地走了過去,陸塵風關心地問道:“怎麼了,悅馨?”
王悅馨用顫抖的聲音說:“不是惡作劇,是真的有鬼!”
“有鬼?”陸塵風看了一眼王悅馨身邊同樣驚恐萬分的蔡小雅,立刻明白了王悅馨的意思,他坐到蔡小雅的身邊,柔聲說,“小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