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去把白白搶回來!”
雲景掰開他的手,懶洋洋道:“你不用瞎緊張,白白沒事的,一個月後就能平安回來。”
雲虛一聽這還了得,氣道:“你們怎麼可以把白白留給那個人?!他、他是個大惡人!白白一個女孩子……”
雲景對他的緊張有些奇怪但並不太在意,拍拍他的肩膀得意道:“白白變成人了,那自然是個女孩子,不過你忘了白白是狐狸麼?嘿嘿!二師兄已經吩咐了白白,這個月她不會變成人的,那墨魘還能怎麼佔她的便宜?哈哈哈哈!”
雲景說到這個便得意,如果不是關係到小師妹與青涼觀觀的名聲,他簡直想公告天下,能讓墨魘這樣的強者吃下這麼大的一個啞巴虧,實在不是普通的爽啊!
雲虛氣道:“萬一墨魘強迫她現出人形怎麼辦?那墨魘不是好人,他從前就欺負過白白,把她害得幾乎沒命!”
雲景一聽,一手勾過他道:“小師弟,你還知道什麼?”
雲疏與雲起也不約而同看向雲虛,從雲虛在他們出發前提醒他們的話,就可知道,這個師弟定是還知道一些關於墨魘的事情,只是當時情勢緊急來不及追問。
雲虛掃了一眼附近探頭探腦的天兵天將,支支吾吾地不太願意吭氣。幾個師兄弟見了,知道他定有些不便當眾開口的難言之隱,於是幾個人一起走到一座瞭望臺下,又叫來雲闌、雲止兩人在外面施法,阻止旁人竊聽,這才細問起雲虛緣由。
雲虛遲疑了一下,才把在凡間歷練時在京城附近小鎮遇到被蛇妖糾纏的凌家兄妹,然後無意中見到了墨魘與白白,後來墨魘如何在危急時出手殺死蛇妖救了他們,以及之後師父派他下凡到玉山上去救了白白迴天庭等等事情一一道來。
關於白白當日根基如何被毀,自然也就無法隱瞞了,雲虛說完事情的經過,道:“這是關乎小師妹的名節,我、我本來不該說,請師兄們也儘量不要在白白麵前提起……”
雲疏聽完,氣得臉色鐵青道:“這墨魘真真可惡,害得小師妹好苦!”他當年是從一個普通凡人到修仙有成經歷了整整三百年,後來被明乙真人看中收為徒弟的。他太清楚知道修仙路上的艱辛寂寞,而動物花草要修煉有成,所要付出的艱辛更勝凡人十倍,白白卻在苦苦修煉五百年即將大成之時,遇上這樣的事情,還差點因此枉死於天劫和獵人的箭下。
從前不知道便罷了,現在曉得小師妹曾被墨魘害得這樣悽慘,雲疏不由得痛恨起自己,剛才竟然就這樣把小師妹留在了惡人身邊,此刻不知道是不是又被欺負了呢!
這麼一想,他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就想去把白白奪回來。
雲起一手捉住他,向他搖搖頭。雲疏氣道:“二師弟,莫非你還要把白白留在墨魘處受苦不成?!”
雲景眼珠子轉了轉,小聲道:“我看……墨魘現在是不會害小師妹的……”
雲虛跳腳道:“你又知道?!”
雲景乾咳兩聲:“墨魘要害白白方法多得是,幾十種珍貴的仙丹仙草、瓊漿玉露給她當飯吃,是不是太麻煩又太浪費了?我想墨魘騙色是有的,不過發現白白根基被毀之後,他定是想補償所有才找了那麼多好東西給白白吃,不過無意中反而害白白大病一場而已……”
“他對師妹見色起意,做下這樣無恥之事,難道還是個正人君子?!”雲虛想起有限三次見到墨魘與白白的相處方式,不願意相信墨魘會懂得珍惜白白。
“我沒說他是正人君子……白白長得那麼漂亮,男人看了會動心……很正常啦……”雲景說著這話也有些心虛,如果白白不是自家小師妹,他看到這樣的美人,他也不會放過!
雲起見他們兩人越說越不成話,雲疏的臉色也越發陰沉,只得開口道:“雲景說的也不無道理,墨魘給白白吃了那麼許多的珍貴仙藥,應該是想為白白補回根基的,而且白白現在不但得了仙籍,法力根基也精進不少,說到底還是有賴於這些仙藥之效,功過也算相抵了。”
抬眼果然見雲疏與雲虛一臉的不敢苟同,笑笑道:“先不說目前鬼門關的形勢,單說我們今日所見,墨魘對白白似乎也並非簡單的見色起意,否則他大可殺傷我們師兄弟三人,再把白白強押回去,我們不也一樣奈何他不得?”
雲疏默然,他理智上認同了雲起的說法,但是一想到自己幾師兄弟親口答應把小師妹留在一個狼子野心的混帳手上,就覺得情感上難以接受。
他們六師兄弟心裡都把白白當做自己的親妹妹甚至是女兒一般看待,一想到有男人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