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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又被抱了起來,熱騰騰香噴噴的溼手帕蒙到臉上,把她嘴邊的油漬醬漬擦乾淨,又把她的爪子細細擦了一遍。

白白舒服得不想動了,挨在那人懷裡無意識地扭動身子蹭了幾下,揪著他的衣服伸了個大懶腰。

聽見那人說:“我們來玩親親好不好?”

玩親親?白白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忽然發現自己的狐身消失了,變成了一名白衣少女,嘴唇被人舔了一下,她不甘示弱地舔回去,兩唇相觸的感覺也很熟悉,不過白白很快就沉醉在唇舌纏綿的快樂滋味之中,沒有繼續去思考著神秘的熟悉感從何而來。

灼熱的舌尖細緻無比地舔劃過她的,一點一點捲纏,鼻中口中都是熟悉又好聞的味道,嗯……比烤雞的味道更好聞……白白迷戀地應和著對方的動作,唇中每一個角落都被細緻地眷顧到了,動作細膩得彷彿她是最精緻易碎的纖薄瓷器。

白白本能地模仿著對方的動作,軟軟的舌尖探到對方的唇中,試圖給他對等的美妙體驗,馬上察覺到對方本來柔和的動作變得激烈甚至粗魯起來。

遊離在她腰背上的雙手忽然收緊,彷彿要把她狠狠揉碎了一般,白白低呼一聲,想狼狽撤軍卻已經太晚了……吻著她的人把她當成美味佳餚,用力搜刮著她唇間的甜蜜津液,不放棄一點一滴,舌尖唇瓣被毫不留情吸吮啃咬著,些微的刺痛麻癢化作熱流,一浪強於一浪地衝刷著白白的身體。

熱!身體深處像被燃起了一簇詭異的火苗,轉眼間蔓延開來,燒盡了體內的所有,令她感到難耐的空虛。身體似乎擁有了自己的意志,無需大腦指示,便自動如花般綻放。

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已經褪去了大半,赤裸的肌膚緊貼著身上那個人的錦袍,偶爾被涼滑的袍袖擦過,不由自主地泛起細細的小疙瘩……白白覺得不滿意,扭動著身子摩擦對方的衣袍,雙手已經自動自發地拉扯起對方的衣帶,試圖剝掉那件礙眼的袍子,感受肌膚相親的銷魂滋味,那樣……應該會好受一些吧……

身上的人低聲輕笑著,配合她褪去彼此身上的所有阻礙,兩具火燙的身子緊貼著,用力摩擦著,發自內心的熱火徹底燒光了兩人已經所餘不多的理智。

白白腦子裡什麼都記不清楚,但是身體還清楚記得如何尋找極致的快樂,修長的雙腿主動夾緊了對方的腰身,感覺著對方狠狠衝撞進身體之內的充實感覺,把握著彼此的韻律,起伏扭擺,廝磨糾纏……每一次結合都猛烈深入,每一次分離都纏綿婉轉……直至將身體裡的每一絲熱火燃燒徹底,將彼此身心的每一分空虛都充實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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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狐 089 心中人

好像做了很長很長的夢,身上酸痠軟軟的,盡是雲雨後的慵懶,白白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衣服好好地穿在身上,但是感覺很不對頭。

那個真的是夢嗎,好像有點太真實了吧?夢裡和自己“雙修”的人好像是……好像是墨魘!

白白現在神志清楚,雖然夢中人的面目模糊,但是就算什麼都沒看到,肌膚相親時的感覺與氣味也可以讓她馬上意識到那個人是誰!

“醒了?”

說曹操,曹操到!墨魘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一雙大掌親熱地搭上了她的肩頭,然後極其自然地隨著他坐到床邊的動作滑到了她的腰上。

“懶狐狸……你睡了大半天了。”溫存的輕吻印在她的耳垂,灼熱的鼻息噴在耳朵上,提醒著她與他夢裡曾有的纏綿……這、這是怎麼回事?!

白白有一瞬間腦子裡一片空白,呆呆的看著墨魘,搞不清楚現在究竟是夢是真。墨魘心知肚明她為什麼會如此,心情大好地把她攬在懷裡,等待她慢慢清醒過來。

這次到地府之前,他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如果白白對他無情,他便就此放手,永遠不再見她,也不給她傷害他的機會,但如果白白並不討厭他,那他會用盡一切辦法把白白拐帶回墨潭去。

試驗的結果雖然不是完全滿意,但是至少他知道,白白並不排斥他,甚至是喜歡他的……如果肉體上的迷戀也算是喜歡的話。

剛才的魂夢大法會令身中法術者把眼前的人當成心上人,與之纏綿終宵,而白白夢到的親熱物件基本上就是他,不是其他人或狐狸,這讓墨魘很高興、非常非常高興。

為什麼說基本上呢?因為白白自己也一直沒看清楚夢中與她親熱的人是誰,至少一些特徵與墨魘一致。也就是說,白白對他的感覺,也還十分朦朧,充滿了不確定。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