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樓墨年不解。
錦歌拿起几案準備好的溼帕,胡亂地擦拉擦手,又高高的挽起袖口給樓墨年看。
瓷白的肌膚上,竟未曾留下一丁點兒受過傷的痕跡。
樓墨年不禁瞳孔微縮,驚詫了一小會兒,蹙著眉親自為她放下袖口。
“爹爹放心,桂圓香皂只以為是洛候送來那隻野參的功效,並不曾多疑。只是……這會不會與我體內被封印的靈力有關?”
見樓墨年不語,錦歌又道:
“爹爹曾說起若無法利用心經解開封印,我會被靈力反噬,不知此番劫難,可是因為此?”
樓墨年深深看一眼錦歌,伸手將她抱在懷裡,下巴靠在錦歌毛茸茸的小腦袋上,安慰道:
“小夭不怕,爹爹已經派人去尋你師父,小夭不會有事。”
錦歌聽著樓墨年淡淡的語氣,不知他是在安慰她,還是安慰自己。
錦歌窩在樓墨年懷裡,鼻尖滿是他身上清晰的墨香味,抬手摸了摸樓墨年面上小小的胡茬,笑道:
“我可是黎氏嫡脈,又得了爹爹的聰慧,哪個能奈何得了我?”
樓墨年聞言果然笑了,漂亮的手指輕輕颳了下錦歌小巧的鼻子,讚道:
“那是自然,有爹爹在,沒有人能欺負了我家小夭。”
錦歌靜靜地靠在美人爹爹懷裡,心頭卻是百轉千回。
聽樓墨年安慰的口氣和方才見自己手臂完好的吃驚表情,錦歌便猜到此次自己能挺過來,只怕完全是在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儘管美人爹爹甚至冒險為她請來了身為孟堯嫡脈的南宮臣,他們依舊束手無策。
錦歌有些擔心,如果再有下一次,自己還能不能這麼安然無恙地醒來……
樓墨年抱著錦歌,聽她半晌沒有出聲,正猜測是不是睡著了,便聽見錦歌聲線平淡道:
“爹爹,我暈厥時,夢見孃親了。彷彿記得她劃破了手腕,餵我飲了血水…...可惜,只是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