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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分幸運與行為準則

定只是好奇著水塔裡面是什麼模樣而已,才不是職業素養的體現。

眼下可以斷定的事實是,今日的死者確實是自殺沒錯,這場死亡是純粹的詛咒作祟,與他們先前搜尋的開膛手五條沒有關聯,不知能不能算作是個好訊息。

如果是刑偵劇的話,上演到這裡,總該出現一些突破性的線索了吧。要是一直這麼迷茫下去,可就要超過追責的時限了——不過在咒術師的律法當中,好像並不存在刑事追訴期這個概念?

五條憐只希望這一切可以儘快結束。她已經對充滿詛咒的這個世界感到百分之九十的無趣了。

“所以你有找到什麼我沒有注意到的線索或是猜想嗎?”

在下沉的電梯裡,五條悟這麼問她。他大概是正盯著鏡面反射中的她,恍恍惚惚指尖總能感覺到他的視線。

“沒有。”五條憐垂下眼眸,只盯著衣襬的褶皺,“你看不見的東西,我怎麼可能看到?”

“哎,你總說這種話。其實你就是想要偷懶吧?認真一點喲五條同學!”

“我沒有不認真,但是沒看到就是沒看到。”她邁出小小的一步,踩著自己的影子,“謊言重複一百遍,說不定會變成事實。但同樣的問句重複一百遍,也只會得到相同的答覆。就當是為自己省點體力吧,別總問我能夠看出什麼了。”

反正她什麼也看不到。就算是當真留意到了,遲鈍愚笨的大腦也不會予以正確的回應。在這方面,她的自我認知一向清晰。

都把話說得如此掃興了,五條悟也只好無奈攤手,但依然沒有喪失信心,嘰嘰咕咕地繼續同她分享情報。

“附在自殺者身上的那個咒靈是不完整的,殘留在詛咒身上的五條家咒力殘穢也不完整。不過,和先前去世的那兩個小朋友身上的痕跡拼在一起,就能稍微看出點線索了。”

或許他說出這些並不是為了共享情報。他大概只是想要說點什麼,而她恰巧在這一秒擔任聽眾的角色,僅此而已。

難得耐心的,五條憐在他說完後依然等待了兩秒鐘,確信他的這一部分發言確實結束了,這才問道:“我現在是不是應該配合地反問一句‘是什麼線索’?”

“嗯。”他認真點頭,“是的哦。”

“好吧……”她忍不住嘆氣,懨懨道,“是什麼線索。”

五條悟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也很配合地將情緒調動到了最高漲的狀態:“問到點子上了!五條家咒力的殘穢,大機率是結界的一部分——而且是由無下限術式構築的結界。”

“無下限……”

五條憐喃喃著,這下她也終於提起一點興趣了。

“所以,那是被五條家的六眼鎮壓的咒靈?”

她對術式和咒術不甚瞭解,但畢竟生在五條家,無能的她當然也會知道,只有六眼才能使用精細的無下限術式。

有點想笑。她也確實發出了笑聲。

“什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