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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現在的問題只有一個。

費洛蒙的增加究竟能不能夠吸引更多的異xìng來對自己表達好感呢？

一般來說，是肯定的。

那麼如果是肯定的話，那麼這種資訊素應該就可以被稱之為愛情的本質，不是嗎？

如果說，這些本質就是人類感情之間的基礎的話……

“luck當家花旦lili，在參加新晉新人王九十九櫻的巡迴演唱會後，一下子人氣爆棚！觀眾朋友們，現在我們可以看到lili已經從電視臺裡面出來了！而大家也可以看到，這一片簡直讓人為之戰慄的粉絲群！他們都在高聲呼喊著lili的名字！”

人類的感情，還真是容易理解。

看著電視裡面的新聞畫面，柺子的嘴張的老大。

而畫面中，那個兩天前還在酒吧裡面一個人喝悶酒的女孩，現在卻是戴著墨鏡，在六名保鏢的保護之下一步步地走向自己的豪華轎車。

能夠相信嗎？這麼強烈的變化？

看看那些圍在周圍的狂熱粉絲，雖然說是清一sè的男xìng，但這些粉絲們的態度和數量已經絕對可以媲美超級巨星！

是的……

那簡直就像是一名世界級的偶像緩步走出來一樣，數以千計的人群紛紛湧了上去，如同cháo水，如同蝗群。

零坐在沙發上，臉上帶著一雙塗滿了華彩的哈哈眼鏡。

在淺酌了一口咖啡之後，他將手中的咖啡放在茶几上，朝著電視畫面指了指，說道：“柺子，你覺得怎麼樣？費洛蒙的效果現在已經完全顯現出來了。你看，有那麼多的人為他著迷。我想，如果我拿下這副眼鏡多看她兩眼的話，說不定我也會被她迷住呢。”

柺子別過頭，他略微拉下這個瘋子遞給自己的哈哈眼鏡，看了一下這傢伙。在咬了咬下嘴唇之後，柺子重新戴上眼鏡，看著畫面，哼了一聲道——

“這就是你所謂的愛情嗎？簡直就是荒謬。你現在也只是解釋了關於異xìng之間的吸引力。卻完全無法解釋同xìng之間……”

“我知道我知道。”

零重新端起咖啡，極為舒服地躺在沙發上。在喝完咖啡之後，一旁已經十二歲左右大小的小初端著一個咖啡壺走過來，往他的茶杯裡面倒了一些黑sè的液體。那味道，讓柺子只想要吐。

“關於同xìng之間的戀愛關係我也總結過，其中的因素有很多。有因為遺傳了同xìng戀基因而引發的先天xìng因素，也有由於後天的軍事，政治，宗教，文化，生長環境等等而引發的同xìng戀現象。其原因有多方多面，實在是講述不過來。更重要的是，我對於人類的社會xìng研究並沒有那麼的徹底，所以在這方面，你要我在短時間內給出一個答案，我恐怕真的說不出來。”

柺子呵呵冷笑兩聲，同時抬起手，想要摘下鼻樑上的花眼鏡。可是就在他的手指要接觸眼鏡邊框的那一剎那，零卻是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按在了沙發上。

“你……你想幹什麼？！”

柺子一愣，連忙把自己的手抽出，同時大聲呵斥。只不過和他想的不一樣，零並沒有就此撲上來，而是縮回手，抬了抬自己鼻樑上的眼鏡。

“我建議你還是不要摘下這幅眼鏡來得好。不然，你如果真的被那位lili小姐吸引住了可怎麼辦？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助手變成我的試驗品的粉絲。”

其實，柺子真的很想噴這傢伙一臉。誰***是你的助手啊？別往自己臉上貼金！

不過，他終究還是忍住了。在小心翼翼地擦了擦自己的手掌之後，他說道——

“不管怎麼樣，你認輸了對不對？你所說的所謂的愛情就是公式，就是資訊素，就是那……那……那什麼什麼的蒙這條理論，錯了，對不對？”

“錯了嗎？我看未必。”

零搖搖頭，緩緩道：“雖然我無法解釋關於同xìng之間的**與愛情。但是，關於異xìng之間的愛情在我看來，應該還是能夠解釋得了的。最確鑿的證據就在你的眼前，我們的佳麗小姐現在已經成為了大名人了，不是嗎？”

零十分悠然地喝著咖啡，呵呵笑道：“這真的很有趣。至少，費洛蒙的吸引力已經足夠說明很多東西了。照這樣下去，事情應該很快就能夠出成果。”

鈴鈴鈴————————！

就在零這麼說著的時候，冷不丁，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