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聞言不服氣地咕噥道:“我的確是看到一個女人,衝著我鬼笑,我絕對沒眼花!”
陳浩聞言看了一眼白思雨手裡的小木劍,微微皺眉道:“思雨,你的木劍當真可以在有鬼怪出沒的情況下示警?”
白思雨聞言擺弄了一下手裡的木劍,肯定地點頭道:“這把木劍是我爺爺留下來的,是千年桃木製成的。真正可以製作桃木劍的桃木,必須是被天雷擊倒的天雷桃木。製作的時候必須用陽面的那塊,做好之後還要經過七七四十九天的祭煉,煉製好的桃木劍身上帶有天雷的純陽之氣,可以誅盡天下陰鬼,普通鬼魂只要接近木劍十丈之內,木劍都會發出紅色的光芒向主人示警和驅除惡靈。”
李冬聞言懷疑地道:“莫非我真的眼花?不可能啊!”
陳浩聞言輕輕嘆了一口氣,正要安慰一下驚疑不定的李冬。這時,眼角的餘光忽然瞥到一抹淡淡的紅色的影子在光滑的石壁上一閃而過。一張慘白的面孔,披散的長髮,陳浩甚至隱隱約約看到那面孔上詭異的笑容。
陳浩大吃一驚,急忙回頭看時,卻只看見漆黑的地洞中,一片平靜。在手電微弱的光線中白思雨疑惑的目光和李冬驚慌的面孔。
看到陳浩緊張的表情,白思雨疑惑地道:“陳隊長你莫非也看到什麼了?”
陳浩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平靜了一下狂跳不止的心臟苦笑道:“沒什麼,大概是我眼花了!”
李冬聞言懷疑地望著陳浩道:“隊長,你不會也看到一個人影吧?”
這時,只聽白思雨微微地驚呼道:“你們看這是什麼?”
陳浩和李冬聞言心中一驚,以為又出現了什麼鬼物,下意識地順著白思雨手中手電的白色光束向光滑的洞壁上望去,只見原本光滑平整的洞壁上不知何時出現一組詭異的畫面:一名容貌絕美的少婦身穿大紅色繡滿美麗鳳鳥的長袍曳地的連身長裙,腰繫黑色寬頻,衣領斜交,延結褶疊於背後,窄小的衣袖和下襬均有繡著北斗七星的寬沿,頭戴一頂詭異的九頭金鳳冠,渾身綴滿華麗的玉飾。神情冷酷地望著跪在腳下一名身穿白色長裙,高挽雲髻稚氣未脫的豔絕人寰的美麗少女。第二副圖畫中那少女幸福地偎依在一名中年男子的懷中,那男子卻目光溫柔地盯著那沉浸在幸福中的少女,眼中充滿了愛的寵溺。畫面右邊的陰暗的角落處那頭戴鳳冠的美豔少婦神色詭異地盯著那白衣少女,慘白的面龐上閃動著一抹詭異的笑容。
整副畫雖然談不上精美,但是卻栩栩如生,大家幾乎可以清晰地看到每一個人物臉上的表情,甚至眼中溫柔的愛意和冷酷的騰騰殺氣都可以清晰地感覺到。
這時,陳浩只覺得那畫中頭戴鳳冠的紅衣少婦忽然扭頭向陳浩望來,一雙攝人的鳳目中充滿了無盡的怨毒,絕美的臉上緩緩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彷彿是來自地獄的笑容!
陳浩大吃一驚,踉踉蹌蹌向後連退三步,才情不自禁地驚呼一聲:“怎麼活了?!”
正在仔細觀察著畫面的白思雨和李冬聞言同時吃了一驚,不約而同地向陳浩望來。李冬吃驚地望了一眼石頭上的兩副畫寒聲道:“隊長,你真的看到那裡面的人動了?”
陳浩聞言再次回頭向那石頭望去,卻發現畫中的一切如舊,並沒有什麼異常,依然是先前看到的那樣,兩組人物並沒有什麼異常。心裡不由微微一怔,有些毛骨悚然地向白思雨道:“你們當真沒有看到什麼?”
白思雨小心地打量著漆黑的地洞,藉著手電微弱的光亮,微微有些緊張地向陳浩問道:“陳隊長你真的看到畫裡的人動了?”
陳浩聞言下意識地掃視了一眼那塊巨巖,心有餘悸地點頭道:“不錯,我的確是看到裡面的哪個身穿紅衣女人扭頭看了我一眼!”
李冬聞言吃驚地道:“難不成是鬼魂?”
說畢,扭頭向白思雨道:“思雨,你還有沒有靈符了,給我來一張,這東西還真是給人壯膽。如果不是你給我的那道靈符,我這會肯定被那個獨眼鬼頭吸成人乾兒了,他媽的!”
陳浩那時並沒有看到李冬被獨眼鬼頭的長髮鑽入體內吸取精血的恐怖一幕,這時聞言不由吃驚地道:“冬子,你沒事吧!”
李冬聞言雖然心有餘悸,卻勉強嘿嘿乾笑道:“我沒事,這些害人的東西沒除掉,就是讓我走,我也不走。隊長你就放心好了!”
陳浩聞言微微平靜了一下砰砰直跳的心臟,握緊手裡的衝鋒槍向李冬和白思雨道:“李冬,你和思雨警戒,我們望前走走,看樣子這裡極可能藏著更加可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