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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留爺處,處處不留爺,爺去擺地攤。憑我的本事,還怕找不到工作嗎?

不過我看張濤這麼一個男人哭得兩眼通紅,而且一直以來,他為人雖然不好,但對我倒也確實不錯,我若不幫他這個忙,豈不是被別人看成無情無義之人?也罷,管他炒不炒我魷魚,就給他當回槍使吧。

我頭腦一熱,就接受了張濤的委託。答應他一個月之內找到證據。於是我每天下班之後,就開車到西環一大道的鴻發家園王雪菲住處觀察她的動靜。

這時我感覺自己真的成了臭名遠揚的狗仔隊了,為了蒐集一些證據,我準備瞭望遠鏡、照相機、錄音機等裝備,還買了一張假身份證和一張假警察工作證以備不時之需。並找朋友換了一輛舊的白色富康,這種車非常普通,停在哪兒都不起眼。

當我第一眼看到王雪菲的時候,我明白了張濤的感受,她比照片上更有魅力,確實是個讓男人牽腸掛肚甚至連魂都被勾走的女人。她身材雖高卻十分苗條,容貌極美,臉上化的韓國魔幻妝,這種妝色彩很濃重,更襯托得膚色白膩滑嫩。

張濤說她三十歲了,在我看來,她也只是二十一二歲的樣子,真是駐顏有術,不知道用了多少名貴的美容產品。

不過她的美顯得太與眾不同了,也許應該說是美得與世俗的社會格格不入,如果不是受人之託,我真不想和這個女人扯上任何一點關係,因為我有種直覺,這個女人是個有很多秘密的女人,而且是個很危險的女人。任何想接近她的男人都如同是撲火的飛蛾,有去無回。

我觀察了一個星期,發現王雪菲每天晚上六點半前後,就從家裡出來。

她有一輛經典款的全紅甲殼蟲,那是張濤給她買的,不過她卻一直沒有開過,每次出門都是步行,或者坐公交。我在後面跟蹤,看看她都去哪裡,逐漸發現了一些她生活上的規律。

她每週一三五這三天,都要在晚上去黃樓鎮界龍賓館住上一晚。其餘時間則是逛街買衣服,不與任何人交往說話,從沒見過她有什麼朋友或者熟人。

我估計那賓館多半就是她和情人幽會的場所了。不過不曉得她為何要大老遠地跑到郊區去,市裡有那麼多賓館酒店卻偏偏不去。

難道是怕被張濤知道?只是訂了婚,又沒正式結婚,應該不是因為這個。也許是因為她一直在花張濤的錢,擔心被發現私情斷了財路,看來這種可能性要大一些。

另外還有一個發現,和王雪菲住在一起的有個十五六歲的弱智少年,整天穿得破破爛爛,拖著兩條青綠色的大鼻涕在外邊到處玩耍,深夜才回王雪菲家裡睡覺。

我問過張濤,他說王雪菲沒有親戚,是個孤兒,也沒有任何兄弟姐妹。看來是她好心收養的流浪兒。

我決定先從這個弱智少年身上著手,他和王雪菲整天住在一起,多多少少應該知道她的一些情況。

這天傍晚六點我等王雪菲離開家之後,在樓下找到了蹲在地上玩屠殺螞蟻的弱智,我走過去蹲在他對面跟他一起把螞蟻一隻只地用手指捻死。

弱智見我和他一起玩,很是高興,抹了抹鼻涕對我傻笑。

我見時機成熟了,就裝作漫不經心地問他:“我是阿華,別人都叫我劉德華,你叫什麼名字?”

那弱智少年不知道我信口開河,以為我真的叫劉德華,不過他可能也不知道劉德華是誰,吸著鼻涕對我說道:“我小名好像叫寶石,別人都叫我傻寶石。”

我跟他閒扯了幾句,傻寶石說話還比較有條理,我覺得他其實也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種白痴型智障,只是比起同齡人笨了一些,其智力應該屬於小學一二年級的水平。他這是人傻心不傻。

我問道:“寶石,我看你跟一個漂亮姐姐一起住,她是你什麼人啊?”

傻寶石只顧低著頭殺螞蟻,捏死十幾只之後才想起來回答我的問題:“哦哦,那是三姑,我沒家,在街上討飯吃,三姑看我可憐,就帶我回家。”

我心中暗想王雪菲外表冷豔,想不到心地很好,看這流浪兒可憐就帶回家,當真是人不可貌相,只是不知她為何自稱三姑?排行第三?還是有別的含義?

我問傻寶石:“你三姑有男朋友嗎?”

傻寶石聽不懂什麼是男朋友,我給解釋了半天,他還是不懂。

我繼續問傻寶石:“三姑帶你回家做什麼?”

“給我好吃的,晚上讓我和她一起睡在軟床上。”傻寶石靠過來小聲在我耳邊說,“三姑是神仙。”

我心中覺得好笑,表面卻不動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