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臭魚說:“你就在旁邊草叢裡拉唄,反正天黑,誰看你呀。”
我想起雜草叢裡的斷手斷腳,不寒而慄,心想如果我正拉得興起之際,那死人的手來抓我屁股,卻如何抵擋,我還是去陳老藥鋪裡的廁所吧。
阿豪說道:“那麼你快去快回,我和臭魚把兩輛車都開到藥鋪門前等你,等你忙活完了,咱們就趕緊離開。至於陸雅楠嘛,就讓警察去找吧,看那許多斷肢,我估計她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已經死了。”
我此刻已忍無可忍,三步並作兩步,跑回慈濟堂藥鋪。
房中和我們出去之前一樣,靜悄悄的,我跑到廁所解除安裝存貨,心想可能是剛才坐在石頭上面著涼了。
卸完貨之後我推門想出去找臭魚等人乘車離開,還未等我的手碰到門把,大門忽地開了,從外冒雨進來一個陌生女子。
那女人二十二三歲,容貌絕美,不似王雪菲妖怪的冷豔之美,也不類同於藤明月那麼苗條清秀的文靜之美,而是充滿了嫵媚之姿,換句話說,簡直就是騷到骨子裡了。
那女人對我說道:“奴家避雨至此,多有討擾,官人可否留奴家小住一夜。”說完一笑,嬌羞無限。
她的聲音輕柔綿軟,每說一字我的魂魄就似乎被掏走一部分。
我平時言詞便給,能吹能侃,但是在此女面前,怔怔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盯著她被溼衣包裹的豐滿曲線,不住地往下嚥口水。
女人見我不答話,媚態畢現,笑著說道:“大官人,你倒是跟奴家說句話嘛。”
我想說些什麼,腦中卻空空如也,醞釀了半天,只對她說出來一個字:“脫。”
女人笑得花枝亂顫,用手把我推到椅子上,說道:“官人好生性急,再這麼無禮,奴家可要走了。”
她嘴裡說要走,卻反而向我走來,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
我哪裡還顧得了許多,一手摟住她,另一隻手解她衣服。
忽然覺得懷中冰冷,雙腿好像被大石所壓,奇疼徹骨,再看懷中所摟的,正是外邊那個石頭雕像。
大驚之下想要推開石像脫身,卻哪裡走得脫。
那石人好似重有千鈞,我這血肉之軀萬萬難以抵擋,好在我坐的椅子甚是牢固,扶手和靠背撐住了幾個力點,使我的雙腿不至於立即被壓斷。
饒是如此,椅子也被大石壓得嘎嘎作響,看來撐不了多久,隨時都會被壓垮。
我被壓得透不過氣,只能狠吸小腹,用胸腔裡的最後一點氣息,聲嘶力竭地狂呼:“老於,老賴,快來救命。我靠!”
但是重力的壓迫之下,所發出的叫喊聲小得連自己都聽不清楚。
隨著喀嚓嚓一聲響,整個椅子齊斷,石像轟然而倒,順勢而下將我砸在地上。
不知是被碎掉的椅子墊了一下,還是什麼別的原因,石像並不像剛才沉重,壓在我的大腿上,大腿上肌肉比較多,雖然疼痛,但是好在腿骨未斷。
這時臭魚等三人推門而入,見狀連忙合力把石像推在一旁。
臭魚問我是怎麼回事。
我看了看藤明月,她正用好奇的目光看著我,我暗想這可不能實話實說,絕不能在女人面前自毀形象。
於是一邊揉著大腿的傷處一邊告訴他們事情的經過,只不過把我抱那個女人的細節,改成了女人主動過來抱住我。
但是我看他們的神色,似乎不太相信我所說的。我越想越怒,心想老爺的一世清名,都讓這爛石頭毀了,顧不上腿上的疼痛,跳起身來,在那個石像上撒了一泡尿。
藤明月趕緊轉過身去,阿豪和臭魚則哈哈大笑。
我隱隱約約看到石像上似乎有股黑氣升騰而起,逐漸在空氣中消散不見。
臭魚說道:“還好我們來得及時,你還沒被那石頭強姦,也不算失了貞節,犯不上這麼歇斯底里的。對了,我記得在外邊你拍這女子石像的屁股來著,莫非你想吃這石頭豆腐不成?哈哈……哈哈……”
阿豪也笑著對我說:“看這石像的造型和磨損程度,似乎有千餘年的歷史了,物件的年頭多了就容易成精。老細你毛手毛腳地摸人家屁股,她是對你略施懲戒而已。要不然早把你砸死了。”
我此時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連忙打岔,問阿豪什麼時候動身離開。
阿豪收斂笑容,說道:“事不宜遲,這地方太邪,咱們早一刻離開,就少一分危險。”
臭魚打斷阿豪的話,抄起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