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知不知道*。
這名字太詭異了,我第一次都沒聽明白,以為他們說的是貴村或者什麼的,我說我不知道。
直到思瑤做了一個鬼臉我才弄明白說的是*,我撓了撓頭說,哪裡有村子叫這個名?又是什麼旅遊專案吧。
思瑤說,你不知道麼?前一段時間網路上很火爆啊,驢友爬山到了一個荒蕪的小村,他們發現了很多怪異的現象,例如明明沒有人住的房間,兩個床放在那裡,一個床一塵不染,另一個床都是灰塵。還有,桌子會動,椅子會突然飛起來,晚上過夜,一個女孩子身上有各種抓痕……太可怕了。
我倒是覺得這個新聞我看過,可是我不知道是在清河鎮,我說,*是你們後起的吧,以前肯定不叫這個名字。不過我離開太久了,你說我也未必知道。
神婆說,這一次我們組團過來,就是去探險的。
我對這個神神叨叨的女孩子本來沒有特別的好感,反倒很有跟她鬥嘴的*,我說,你過來捉鬼來了?
神婆白了我一眼說,也不是不可能,說不上先把你捉了。
我這個人其實比較無趣,但是嘴賤,容不得別人佔便宜,我剛要多說幾句,發現那面走過來一個男孩子,也就是思瑤這個歲數,過來站在我們的座位旁,對思瑤說,好啦,我的錯,回來吧。
思瑤白了他一眼,哼了一聲,倒是聽話地站了起來,又看了我一眼,眼裡似乎有愧疚。
她說,那我先過去了。
我點了點頭,思瑤過去挽著男孩子的胳膊,神婆這面一臉的壞笑,似乎很高興看到我的表情。
至於我的表情是什麼樣子,我也說不出來,神婆說,都告訴你了,有男友。
我哦了一聲說,那你有沒有啊。
神婆切了一聲說,就憑你想追我?
我呵呵一笑,然後說,我怕你糾纏我而已。
神婆站起來擺了擺手,似乎對我剛剛的話也沒介意,她說,人家小兩口吵架,把你拉進來,那句話叫什麼?算了,不說了,你也怪可憐的。
我說,你是不是覺得男人看到了女人就光想著那種事兒?就不能有點正常的想法?
神婆愣了一下說,也對,說不上能碰到一個同性戀呢。你要說你是柳下惠,那你站起來啊,你看看那裡。
我不服氣地站起來,思瑤也就算是一般漂亮的女孩子,我還真不至於見一面就想怎麼著。站起來之後,神婆指了指那面說,你看那個,看到那個美女了麼?有想法了麼?
女人說另一個女人漂亮,要不然這個女人就是太漂亮了她不得不服氣,要不然就是比她長得還差點她想彰顯一下自己的美貌。
我順著神婆的手一看,整個人都愣住了,那面坐著一個太漂亮的女孩子,這種漂亮很難形容,看她一眼彷彿一下子其他所有的地方都暗了下去,只留下那麼一個光圈在她的身上,她的動作彷彿都已經變成了慢動作,舉手投足之間帶著一股讓我眩暈的力量。
即便是閱片無數,我也沒看到過這麼漂亮的女孩子。
神婆哼了一聲說,男人都這個德行。
我看著那個女孩雪白的鎖骨愣了一陣神,根本沒在意神婆到底在一旁說什麼,不過我漸漸感覺到了自己久旱的玉米地有崛起的趨勢,急忙坐了下去,掩飾了即將而來的尷尬。
神婆說,思瑤就是因為這個生氣,這個女人叫風月,你聽聽這個名字,風月無邊,帶著一股子的銀蕩。自從上了車,所有男人都圍著她轉,就連大鵬,就是思瑤的男友,這種女朋友坐在身邊的也偷偷地在看。你說思瑤能不生氣?再漂亮也是個勾引男人呢。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不太喜歡別人侮辱我見過一面的即將成為我孩子他媽的女人,我說,長得漂亮也有罪?
神婆哼了一聲說,明明是我們幾個好友自己組織的探險,外面插進來一個什麼表妹,結果所有男人都雙手贊同。我告訴你,這次探險,有好戲看了。
我說,你們去哪裡?要不然我跟著你們去吧。
神婆說,你不是見一面就這德行了吧,剛剛我跟思瑤兩個人坐在你身邊,怎麼不見你說要跟我們去?
我說,我跟你也說不著,叫風月是吧,我自己去說去。
神婆白了我一眼,哼了一聲走了,我笑了笑,坐了下去,拿起了沒看完的書,繼續讀了下去。
其實我這個人就是嘴賤,嘴上不饒人,過去的人是都怕自己被別人說不正經,現在的人就怕別人說自己正經。
我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