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我,你知不知道大鵬在哪裡?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說,我或許真的見到了大鵬,但是我以為那是我高燒的幻覺,我……我必須天亮才能告訴你,才能領你去。
思瑤說,為什麼不是現在?天亮之後大鵬還有救麼?是不是你害了大鵬?我這就喊人去。
說完站起來就往出走,我想拉住她,可是覺得拉住了更加解釋不清,只能任由她出門而去。
可轉瞬間她又走了回來,站在門口對我說,我覺得你是一個好人。
我說,我是一個好人。
思瑤說,那我相信你,明天一早你領我去。
我點了點頭說,可以。
思瑤說,你領我一個人去,不告訴任何人,可以麼?
這一次換做我愣住了,我不知道思瑤提這種要求是為了什麼,可轉念一想,小情侶不住在一起跑出去打個野戰,也是合情合理的。
難道那個女孩是她,而她怕別人知道這件事兒?
這倒是能解釋清楚了,我點了點頭說了句一定,轉身出門回了房間。
在房間的床上躺了半天,一想到我那天摸到的那種觸感,就感到渾身上下都發癢,如同有什麼蛆蟲要在身體裡鑽出來一樣。
這個觸感絕對不是石頭或者木頭,也絕對不是人類的肌膚,好像是撫摸在了皮革上,很乾燥,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