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馬天成搖了搖頭,遞了一根菸過來,我擺了擺手,他自己點上抽了一口說,不會,進出工具很少,我們的車算一個,你的腳踏車算一個,否則只能走出去。這幾天還下雨,人不會晚上走山路,如果是白天的話……怎麼也會告訴一聲吧。
我說,要是小年輕鬧矛盾,可就不好說了。
馬天成說,也是,小兩口吵架的話,說不上賭氣就走了。哪個是他的物件?
我不想那麼八婆,笑著說,我就是隨口一說,我也不太熟悉這些人。報警了麼?
馬天成說,好像沒有,這個山裡沒有訊號,我們旅店也是剛剛營業,電話還沒有接進來。他們說再找找,如果今天再找不到了,明天就報警。
我嗯了一聲,說也奇怪,可能是藥勁兒過了,也可能是這個地方真跟我犯衝,我上了山就覺得頭暈沉沉的,感覺身體又開始發熱了。
不過這種高燒想要靠兩天針完全治好也不太可能,我說,我還有點不舒服,回去躺一會兒。
馬天成點了點頭說,你歇著吧,我晚上做的紅燒肉,記得下來吃。不過要等到這群學生回來之後才行,到時候我喊你。
我說了聲謝謝,上了樓掃視了一眼,屋裡還是以前的樣子,倒了杯水給自己,找到了醫院開的藥,吃了下去。
仰頭咽藥的時候,我猛然發現窗戶上有什麼東西,是一條很淡的紅色的痕跡,這條痕跡非常的淡,如果不是陽光正好照射在這個上面,又恰巧我仰頭,我還真的發現不了。
我順著痕跡看了下去,發現窗戶是被開啟過的,這種窗戶也是最古老的那種,窗戶根本沒有什麼鎖,僅僅是在窗框上有個鐵槽,旁邊用個鐵絲繫了一根鐵釘,需要插窗戶的時候就把鐵釘插在鐵槽裡別一下,然後利用鐵絲的堅韌固定窗戶。
我順著那條微紅色的痕跡看了過去,正好看到鐵釘凹槽這裡,鐵釘連著的鐵絲已經斷了,鐵釘也不知道哪裡去了,只留下一根鐵絲在那裡。
我過去摸了摸鐵絲,斷口非常的整齊,是被利器割斷的。
我把鐵絲比了一下,這個地方正好在窗框之間的縫隙裡,如果讓我猜,屋裡的人沒有必要割這個鐵絲,有人在外面用利刃割開了這個鐵絲然後進入到了我的房間。
我急忙把皮箱拿了出來,開啟一看,膝上型電腦還在。
我隨身就這麼一個值錢的東西,剩下的銀行卡之類的都在我隨身的包裡,如果真的有人進來,他來幹什麼了?
我想不明白,最後也無法解釋,說不上本來這個東西就是壞的,而我之前燒糊塗了。
我把鐵絲從新擰在了一起,試了試,還能用,又檢查了一遍房間,除了我那天穿的那套衣服不見了之外,沒有什麼東西丟了。
至於那套衣服怎麼回事兒,我也不知道,發燒燒糊塗了,保不齊都在外面裸奔來著。
一想到發燒這事兒,覺得頭又暈了,躺在床上半天居然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我可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現在覺這麼多,可能跟變相地戒網癮有關,又可能跟高燒好幾天有關,反正精神好像一直都處於半夢半醒之間。
不過這一次到沒有什麼妖魔鬼怪過來找我玩耍,那個紅裙子女鬼似乎也懶得理我了,總之我睡了一個好覺。
至少沒有做噩夢。
醒來是因為敲門聲,開啟了門,馬天成站在門外說,吃飯了。
我哦了一聲,看了看手機,八點多了,我說,他們才回來?
馬天成說有一會兒了,我做飯不得做會兒,沒辦法,這旅店就你們幾個顧客,你們要是不吃,我做了也浪費不是。快點來吧,紅燒肉。
我點了點頭,看著馬天成魁梧的身軀離開,我對這個魁梧的男人真的是挺有好感的,人很熱情,一臉兇相之下藏著一副熱心腸,在這裡能碰到這樣的人也是我的幸運,想來真出了什麼事兒,他總會幫上什麼忙吧。
下了樓,我發現吃飯的人並不多,不過風月坐在那裡,在男人中間,淡淡地笑著,眼神卻很冷,似乎很厭倦這群男人在她的身旁取悅著她,如同一個女王。
我走下了樓,風月看到了我,擺了擺手,招呼我過去。
我不想討人嫌,走到了稍遠的地方坐了下去,發現思瑤沒有來,我問道,人你們找到了麼?
風月搖了搖頭說,沒有。
我說,你們都去哪裡找了?
風月說,附近都找了,尤其是山上,我們挺害怕他晚上喝點酒出去摔在哪裡把腿給摔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