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人的表情都無懈可擊,或者恍然大悟或者驚恐萬分。
很顯然,這個同夥可以一直隱藏在這裡,絕對不是侯明宇與愛丫這種泛泛之輩。想來侯明宇這種蠢貨,對方為了讓他安心,把這麼重要的訊息透露給他,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他,結果他分分鐘就說露了嘴。
也幸好他說露了嘴,否則我們今天真的可能會把他放開,那麼我們無異於給那個殺手一個強大的助力,一個可以殺光我們所有人的助力。
這個躲藏在黑影中的人,這個殺死了小不點的人,他才是真正的幕後主使,也是真正的殺手。
我覺得有些冷,這個人就隱藏在我們的四周,他正在冷酷地實施著自己的計劃。
但,我對他一無所知。
這個人就好像是一隻巨大的蜘蛛,而我們是蛛網上的小蟲,我們透過蛛網的震動知道他就在我們的四周,伺機捕食我們。
可我們就是不知道他何時何地會把我們吞入血盆大口。
風月開口說,那我們怎麼辦?
我說,其實很簡單,只要等侯明宇醒過來,我們開始拷問他,用盡方法拷問他,這樣的人肯定有弱點,一定有突破口,只要他鬆口了,那麼到底是誰在背後打算殺光我們,也就一清二楚了。不過現在,大家還是退出去吧,這裡面的味道實在是……我是受不了了。大家約好了,中午十二點,吃過午飯,一起過來審問侯明宇。我就不信一下午,我還搞不定他。
這屋裡的味道實在是刺鼻,大家退潮一般退了出去,我在走廊說,我們四個先去山洞那面看一看,既然能接收錄影了,那麼每天都去記錄一下,看看有沒有救援人員。中午吃飯之前我會回來,反正一時半會兒他也醒不了。
其他人都點了點頭,我們四個走出去,小胖兒低聲說,這時候真的要離開旅店?會不會有什麼意外?
我對二驢子說,昨天的梯子呢?
二驢子說,在那面,幹什麼?我老覺得事情不對,侯明宇不會讓人殺人滅口了吧。
我說,當然會有意外,侯明宇稀裡糊塗的我們未必能審問出什麼來,但此時此刻他是一個誘餌,他對面的房間不是空著麼?我們從梯子上去,躲在房間裡,就等著有人去殺人滅口呢。
我們四個對視了一眼,憋著笑,轉角找到了梯子,埋藏在侯明宇對面的房間,輪流從木板的小縫中窺探侯明宇那屋。
只等著幕後主使的自投羅網。 我們意識到了在這一場屠殺中,不會有幸存者,也沒有誰該死誰不該死的假設,所以在風月的提議下,我們分成了幾個小團體,既相互照料又互相監督,每一個小團體做任何事兒都要協同行動,包括上廁所與睡覺。
從這幾天來看,這個決定無疑是非常正確的,如果真的有鬼那麼怎麼防範都沒辦法,但是如果是*的話,顯然對方是一個喜歡裝神弄鬼的傢伙。
風月憑藉著這個提議也洗清了嫌疑。
只不過之前驚險萬分,我差一點就成了殺人嫌疑犯,幸虧我靈機一動把馬天成拉了進來。我當時真的是處於極大的危急中,不過我的方法後來想一想還不錯,我說要全面搜查旅店,如果馬天成心中有鬼的話,他肯定不會同意,如果他心中無鬼的話,那包鹽就不是毒品,那麼就算搜出我暖壺中的東西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如此做相當於把我的危機轉移到了馬天成的頭上,還別說,他真的上當,當時否認了搜查計劃。
那個時候否認也沒有讓別人心中起疑,畢竟神婆的話讓每一個人嚇了半死,誰也沒有心思去搜別人的房間。
至於風月當時提出來要搜查暖壺到底是不是出於跟我一樣轉移危機的想法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在乎,因為此時此刻我非常非常感激她,因為今天晚上我就可以入洞房嘍。
我跟小愛步入洞房,等到山洞開啟,我抱得美人歸,結婚生子,出任ceo,登上人生的巔峰。
這如果是真的該多好。
我傻乎乎地笑著,小愛擰了我一把,此時此刻大家都在搬寢室,我的房間是一張一米五的單人床,小愛的房間是一個上下鋪,不過上面什麼東西都沒有。
作為一個男人,我當然是很期盼夜晚的到來,很想跟小愛擠在我那張單人床上,如果兩個人並排躺不下,我們可以疊在一起,無論她在上面還是我在上面,我都沒有意見。
是不是?
是不是?
結果我的想法被否決了,不過在這之前,我把那差點惹禍的暖壺裡面的水斗倒在臉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