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星期,我暫時的將對宇的感情放下,和大力好好的分析了,那個男人的身份背景。
大力說:“這男人叫:韓少華,今年31歲,是個律師……”
“哦?律師?”我打斷了大力的話,呲了下嘴:“大力,說真的,我對律師真沒什麼好感!”
“屁話!我有好感啊?”大力低吼著,白了我一眼。
“大力,他家裡,有沒有什麼背景?”我鎖著眉頭,問道,“我看到他有輛奧迪,這車可不便宜,況且一般人都是先有房,再買車的。光是做律師,能賺到那麼多錢?”
“呵,小樣兒,你也挺有智慧的嗎?這你都想到了?”大力嘲諷著說。
“靠!我理科幾乎都是滿分,好不好?我當然聰明啦?”我得意了,有種飄到高處的快意。
“給你幾分顏色,你就想開染房啦?說你胖,你就跟著喘。喘個屁啊?”他“嘭”的在我背上拍了一下,聲音奇響,特疼,整個胸腔被跟著震了一下,撫了撫胸口,這次是真的喘了。
“哼……”我悶悶的哼著,以示不滿。
“他家沒有什麼背景,家裡都是本分的農村人,辛苦的種地,供他上學。這男人也算爭氣,考上了北京LG大學法學院。”大力眼神往向遠處淡淡的說著。
“希,你知道嗎?這男人離過一次婚?”大力收回了眼神,看著我說道:“他大學畢業後娶了他班級一女孩。聽說那女孩家裡是做生意的,反正錢多多。結婚後,女方花了不少錢將兩人都弄進了,北京挺出名的一家律師事務所。幾年下來這男人翅膀硬了,在事務所幹出了名堂,便和女孩離了婚,拿了一大筆離婚費,後來就轉戰來到我們這座城市了。”大力輕描淡寫的說著。我知道大力,一定是花了不少心思,才能將韓少華的底,調查得這麼清楚。
“哦?我只聽說過,離婚時女方可以拿到一筆離婚費。怎麼換成他個大老爺們拿錢啦?”我質疑道。
“哈,希,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做生意的人,有哪個沒做過幾件虧心事?生意越大,紕漏就越大,這個道理,你懂吧?”
“你的意思是,他抓住了女方家的把柄了?以此要挾,女方雖然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協議離婚?”
“不傻嘛……”大力調侃著說。
“大力,你打算怎麼說?怎麼做?有沒有什麼方法,既能讓宇知道,又不傷害到宇。”我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大力要比我經歷的多很多,我想讓他幫忙出個主意。
“這種事,不論多麼委婉的告訴她們,終究都會傷害到她們。我覺得最好的做法,就是儘快將真相坦誠相告……”
坦誠相告?我說的出口嗎?怎麼告訴宇呢?我能承受她的淚嗎?
“希啊,你想什麼呢?”阿文推了我一下,一個踉蹌,差點從座位上摔下來。
“找死啊?”我怒了,收回了思緒。
“希,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啊!下節課,何老師說,今天要寫個隨筆。你自己掂量掂量吧。寫還是不寫,隨你!”
“……”我喜歡的是宇這個人,不是語文作文好不好?阿文有沒有點兒邏輯?
“怎麼突然就要寫隨筆了?平時不都是帶回家寫的嗎?”我問道。
“哈哈。希,我也問了這個問題了。何老師說,一到四班的進度,比年級其他班快太多了。”阿文得意了一下,“希,其實這樣更好,讓何老師治治你不寫作文的毛病。”
衝我擠了擠眼,湊進了點兒說道:“你不是喜歡何老師嘛?就別總交白卷啦!”
阿文果然沒有說錯,宇進教室時,拿著考卷進來了,說:“今天大家寫個隨筆。隨筆比較隨意,大家可以想到什麼就寫什麼,就當是練筆。下課後,把文章交給課代表。”聽到這句話時,阿文微微轉過頭,對我眨了眨眼,又壞笑著轉了過去。
看著那隨筆題目,我無語了,那題目是:《如果,__________》如果什麼呀?還如果呢?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如果,這出這隨筆題的老師,真是……
我臉紅了,因為,因為宇坐在了我邊上的空位子,我偏了偏頭,卻看見宇正盯著我看,我汗,從來沒有過的燥熱。
四周環顧了下,大家都在奮筆疾書,趕緊低下頭,拿出了張白紙:寫道:“老師,別坐我邊上。我緊張!”遞了過去。
宇看了看紙上的字,笑了,拿走了我手中的筆,寫了幾句話,又把紙和筆遞了過來:“不坐這裡,坐哪裡啊?整個教室就這一張空位子。你緊張什麼?反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