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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要這樣無休止的去尋求可以適合人類生存的居住地呢,貝因託夠大的了。這並不需要責怪席書緣和莫爾當中的任何一個。人口在慢慢增長,雖然現在貝因託幾百年裡無須去擔心這些問題,可是,作為人類,開拓,進取,尋求未知是最基本的責任,這也是一個合格的統治者的責任。

愛麗絲應召前來,卻徘徊在陛下的屋門口沒進去。聽宮廷女僕說兩位陛下都幾天沒休息了,Angus那邊,希望越來越渺茫。愛麗絲悄悄靠著牆壁哭泣起來。不是說,初始人是最強的嗎?我們不是進化了我們的人生嗎?不是說好,這個家好不容易在一起。大家要一起幸福的活下去嗎?訊息不徑而走,許多人都要求覲見。可是,現在除了貝因託內系成員,兩位陛下基本不再接見任何人了。

席書緣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無力感,損失的不止是聖?麒煬,其他計程車兵一樣也有父母,家庭,子女。隨著死亡名單的增長。席書緣反覆的閱讀著聖?麒煬的信件。那個人叫人油然的敬重。在自然和生命之間,他是如此坦蕩。以前他們都看錯了他。

“安格斯,那孩子還沒接到訊息。我的意思,再隱瞞一些時間吧。他之前承受心理壓力的能力也不是很高。再等等吧。”席星的聲音突然在屋子裡響起。這個時候總需要家長來支撐什麼。聖?麒煬的失蹤,非常殘酷明確的提醒了每個人,人類不管怎麼變化,面對無盡寬廣的宇宙,你們依舊渺小。而且會永遠的渺小下去。

“好的。。。。父親,要不然,叫人去接他吧。他需要有人在身邊。”莫爾回答。

“他不需要任何人,他只需要麒煬,我們都給不了他,我們對不起那兩個孩子。現在隱瞞一天是一天吧。”席星無奈的回答。

安格斯一直在耐心等待著。當最後一封信發出後,他再也聯絡不上聖?麒煬。那個人怎麼還這麼孩子氣呢?開始的時候,安格斯每天都要在開啟郵件後嘲笑那個人一番。伴隨著日子越拖越長,他終於陷入莫名的恐慌,沒有人來告訴他任何事情。他問過亞海。亞海醫生怎麼會知道呢。現在除了把自己關起來深深悲傷的費德德,沒有人能把聖?麒煬已經失蹤一個月的訊息告訴安格斯。

安格斯拿著刷子在油漆筒裡攪拌著。那白色越來越彆扭。他不停的轉動那把刷子。一個月了,一個多月了,不管如何孩子氣,也該結束了吧。

“請問?” 一個青年的聲音從小樹林那邊響起。安格斯扭頭,哎?這個人他認識,費德德前一段時間的同居人,而且好像這位看起來有些怯生生的會臉紅的青年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在費德德身上。

安格斯心情不好,他沒道理敷衍這樣的人:“他不在。”他自然說的就是費德德。

“我知道,我在他的住處已經等待了一個月。”格林?赫胥黎抬起頭,他那副偽裝的怯生生的樣子已經沒有了,是啊,開始他只是和同伴進行了一場無聊的賭約。他們賭那個集市美人(費德德都不知道的無聊外號,集市人給他起的)不會上他的當。現在格林?赫胥黎贏了。原本他以為他不會在乎,只是個普通的廚子啊。是管家又如何,他的家會同意嗎?那些夥伴,軍隊裡的大家會怎麼說。他纏繞在這些疙瘩中,別覺得俗氣,我們原本就是在俗氣裡呼吸的。你拿雙皮鞋是穿給自己看的。

“我遵從,我的良心讓我到這裡,我愛上他了。”格林?赫胥黎看著安格斯。

安格斯冷冷的撇了他一眼,心情更加煩躁,他拿出香菸店了支:“滾。”這個時候還敢提他的良心。

“我知道,您鄙視我,是啊,我自己也在鄙視我自己,可是,人就是我樣,犯錯,被責怪,被原諒,再犯錯。這就是人的本性。我遵從我的良心,來這裡找他,不管等待多久,責罵,羞辱,責罰,都是應該的。我請求被原諒的權利。他也可以行使他不原諒的權利。我已經受到最深切的懲罰了。我愛上他了。沒有比這樣的懲罰更加大快人心的了。尤其是費德德。他只輸了一時,我卻賠了一生。他原諒也好不原諒也好,我請求見他。我們必須清楚明白。這是我做人的道理。”

格林?赫胥黎說完看著安格斯。真沒想到,那個怯生生的假象後面竟然是這樣的牙尖嘴利。他筆直的站在那裡,此刻的他看上去那裡有費德德嘲笑的“青少年軍官大老爺”的怯生生。

安格斯看著他。人和人不同的地方就在這裡了。大家看待問題,處理問題的方式從來不同,這個人也許真的很卑劣的做了不好的事情,但是,他處理問題的方式和強上他的那個傢伙有些不一樣呢。

“要煙嗎?”安格斯坐起來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