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胎,生下來就比別人高一等。”
“不要瞎說……當心幾位上師知道把你趕出去!上師們對活佛可是一心一意地崇敬呢。”
“趕就趕吧,要不是我爸媽非要把我送進來養養性子,我才不樂意來……這整天吃青稞拌糖的日子也夠受的了……真想早點離開這鬼地方!”
李律慢慢離開,對這些詆譭他的言語毫無想法,可走出幾步再次頓住,聽到了付丞雪的名字。
“這幾天頌經唸佛可把我憋死了,幸虧偷渡了好東西,走我們去找個隱秘的地方看。”
“啊?!”另一個人壓低聲音怪叫,露出嘿嘿傻笑,“你真帶來了?我還以為你開玩笑呢……就是你說的那個片,那女的真跟付丞雪長得很像?”
“……也說不上,五官有點像,但神態氣質差遠了,最主要還是嘴角都長了顆痣,其他嘛……還是靠自己腦補。”
兩人響起一陣壞笑,“就衝那女的長得像付丞雪,聽說這玩意在黑市都買瘋了,有價無市,你從哪弄的?”
“網上有那種論壇,註冊後下的影片,我裝平板裡了。”
因為短修的僧團都是合住,所以兩人要找一個僻靜的地方,剛躲在角落開機,各戴上耳機,螢幕中跳出兩團白肉,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從身後冒出,遮住螢幕,兩人驚跳起來,耳機從耳朵上掉下,傳出似有若無的嬌喘聲,兩人瞬間臉紅脖子粗,人贓並獲。
李律揚聲叫來執勤的武僧,微笑著說:
“送去戒律堂。”
李律沒收了平板,正準備刪掉影片,剛才沒有細看,此時裡面的男女仍在翻滾著上演著傷眼的情節,那個被壓在下面的女演員與付丞雪的相貌實在有些相似,能讓人一瞬間臆測出許多東西。
李律臉色微冷地刪掉所有影片,遞給身後待命的另一個武僧,轉身離開。
此時已是後半夜,李律做了一個旖旎的夢。
夢中,付丞雪看著他緩緩地脫下衣服,露出白花花的素體,衝他微微一笑,李律驚嚇地退後幾步,握緊拳頭,這時突然聽見身後有腳步聲傳來,有過數面之緣的宮戚從他身邊走過,走向付丞雪,兩人相視而笑,宮戚抱著付丞雪滾上床,李律就在一邊看著,眼睛慢慢充血。
心口像被一口大鍋小火慢燉……煩躁,鬱憤,全身發熱,血液沸騰,由於太過用力,指甲都劃破手心,他被一種從未經歷的感覺包圍,那感覺循序漸進,像要把他的身體都抽乾,異常煎熬!
第二天從夢中醒來,李律渾身大汗,窗外天色未亮。
李律默默看著案桌上的香,走下了床。
清晨桑頓來到李律門前,今天是上任後李律的第一次早課,要給僧侶講經。敲了兩下門,李律從房間中走出,略有些精神不濟,桑頓退開一步,請李律先行,低頭的瞬間看見李律尾指新燙的戒疤,驚得抬頭失聲叫道:
“尊上,您這是……您怎麼能胡來,我給你去找點藥去!”
李律阻止住桑頓,“走吧,早課快到了。”
講完經,出了經堂,叫來戒律堂的格果執事,後又叫來涅巴執事,問明此季度的短修情況——短修的多是漢僧的玩意,是李律迴歸前由涅巴策劃的專案,由俗家人出香油錢買片刻清靜接觸佛法,有慧根和意願者會考慮允許出家,最後,李律讓管理的俗物經理人聯絡了兩人的家長。
家人趕來後,李律親自接待,言:“他兩人身出家然心未出,待在這裡也是消耗光陰,你們還是把他們帶走吧。”
家長誠惶誠恐地點頭,狠狠瞪向孩子,問明緣由後,更是羞憤地快速下山。
回到當下,李律從戒疤上移開視線。
他又何嘗不是……心有塵埃無可除,直面誘惑多惶恐,那次破了戒,今天居然又要重蹈覆轍?
李律慢慢走到付丞雪面前,步速不快,也不沉重,但李律的臉上卻出現一種凝固般的表情,漠然沉凝,付丞雪不知道李律要做什麼,也想象不到——猝不及防就被李律鎖住肩膀,低頭吻住,整整半分鐘呆若木雞,任李律施為,等他意識到反抗,李律已經抬起頭,沖剋里斯幾人說:
“可以讓他走了吧。”
付丞雪黑著臉看向移開視線的李律,簡直不可思議,不敢相信今生的李律能做出這種事?!
李律扯了扯嘴角,沒能笑出,看了一圈被困的男男女女,附耳說道,“剩下的人,交給我了……你先出去吧。”
付丞雪要看李律的眼睛,卻始終被李律躲開,李律推推他的肩膀,“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