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葛山族,也遭了水災,秋糧大幅度減產,族人的口糧都無法。。。。。。”
白梟連解釋都懶得解釋,只是將手中的白梟部圖騰令往前一送:“此乃我白梟部圖騰令,只有同時獲得族長跟靈公的同意,才能簽發出來。
莫不成,你們葛山部想要抗命不成?”說到最後,白梟的神情已經有些陰冷。
杜精頓時語塞,眾少年的臉色也難看起來。
只有江成,納悶的看了一眼半山腰的那處木樓,輕輕捅了一下黑臉石鐵。
會意的石鐵便轉身快速的跑向了半山腰。
這種事關族中的歲糧增減大事,部族中,只有靈公與族長才能有所決斷。
大多數的情況下,各部族的靈公,都是時刻駐守在部族中,那是一個部族安全的保證。
江成有些不解,為什麼這麼久了,靈公還不出面?
半山腰的木樓內,一位身高超過兩米、渾身煞氣的大漢,正一臉恭敬的看著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臉上,寫滿了不解。
“阿公,白渾部加徵歲糧這件事,可萬萬不能答應啊,要不然,我族的冬天。。。。。。”葛山族的族長葛熊、也即那位身高超過兩米大漢說道。
“你覺得,白渾部加徵歲糧的決定,是我們拒絕能夠改變的?”
“又或者,你想給白渾部一個征伐我族的藉口。。。。。。”
白髮阿公簡簡單單的兩句話,立時讓葛山部的族長葛熊冷汗滾滾,“那阿公,我出面去應下?”
“不,讓這些孩子們處理吧。。。。。。。”
“阿公,這麼大的事情,怎麼能讓這些孩子們處理。。。。。。。”
“我老了,我的時間不多了。。。。。。。”
阿公的話,讓葛熊渾身驟地一顫,眼底瞬地湧上了無邊的恐慌。
祭臺山坡前,白梟看著神情驚慌的少年們,卻是露出一絲不耐煩的表情。
再次將白渾部的圖騰令往前一遞,衝杜精喝道:“你到底接不接令?”
杜精費勁的嚥了一口吐沫,眼神有些驚慌,加徵歲糧這道命令干係太大了,牽涉到今冬族人的生死,可隨便接不得。
見狀的白梟嘴角卻是露出一絲得意,眼睛再次落到了松月身上,“別說我沒給你們葛山族機會。”
說話音,白梟再次一指松月道:“讓林松月這個丫頭,去做我的女奴,我可以做主只加徵你們葛山部一成的歲糧。”
“女奴?”
聽到這兩個字,眾多少年陡地變得憤怒起來,要不是白梟身後有著六位悶雷驥騎士虎視眈眈,指不定都有人要出來拼命了。
女奴,乃是各部族之中,最低賤的存在!
松月眼神驚慌之際,杜精眼神卻是閃爍起來。
見狀,白梟又道:“在這方圓千里,無論到哪一族,用十車糧食,換取十位少女,都絕對是天價了,更別說是十車糧換一人了。
如今,獻上一人,就減免十車糧食,更可讓你們葛山部族族人在今冬輕鬆許多。。。。。。。”
江成身旁的林松月俏臉驟地變得煞白煞白。
在白梟的催促下,杜精又看了一眼依舊渺無音信的山坡木樓,猛地咬了咬牙。
“松月,你就隨白梟大人去吧。做他的女奴,最起碼可以衣食無憂,更可以為部族減輕大負擔。”
說到這裡,杜精不顧松月眼中湧出的淚珠,猛地轉頭對白梟道:“白梟大人,這個交換我做主答。。。。。。”
“好!”不等杜精說完,白梟已經大喜過望,大步上前,就欲帶走松月。
“答應你個鳥,杜精你個慫貨!”
“我葛山族,可以流血、流汗、流淚,可戰死,但從不賣女人!”江成爆喝一聲,再次擋在了松月的身前,眼中的怒火,直欲將杜精吞了。
江成也沒想到,杜精竟然會做會這樣的決定。
木樓中,臉色鐵青正要穿窗而出的族長葛熊,那黑塔般的身軀,突地被白髮阿公用兩根手指輕輕的扯回。
“阿熊,再看看。。。。。。。”
木樓的一角,黑臉石鐵正戰戰兢兢的在那裡候著。
正江成一罵,臉色青紅不堪的杜精猛地一挺腰:“江成,你知道十車糧食在這個冬天的真正意義嗎?
再說,我是這裡的唯一的魂武者,我說了算!”
說話間,杜精猛地衝白梟道:“白梟大人,這件事就這麼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