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蘇蕊站了起來，眼睛發紅的問道。

“因為你，你知道你是誰害的嗎？就是她！我們還傻乎乎的去救她呢？你說我們是不是真的傻到家了？”趙立文的臉色難看起來。

“安娜……她……害了我？你是說……”蘇蕊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我也愣住了，趙立文的意思是——蘇蕊被強暴的事，是安娜做的？？

我們都疑問的看向了趙立文，他點了點頭，“這個女人，已經沒藥可救了，我把她救回來之後，她就變得神神秘秘的，有時候就會消失不見，從我懷疑她以後，沒出三天我就發現她和巴託利的人有來往，後來也就是順藤摸瓜的，知道了你那件事，是她弄的，你們去了銀行，本來是很隱秘的，但是她卻聯絡了那個客戶經理，又通知了巴託利，所以你們倆才會被跟蹤，被抓捕。陳小姐那天逃出來的時候，其實一切都是在他們的掌控之中的，他們根本就是設計好的，所以你們才會到那個醫院。

那個醫院旁邊那個盥洗室，也是事先就預備好給你們逃生用的。”

“你怎麼知道的？問出來的？”蘇蕊還是不相信的問道。

“記得弗蘭克麼？”趙立文突然對我問道。

“弗蘭克？”我想起了那個從公路上把我帶走的帥氣男人，他是一個西方的吸血鬼，有著強大的力量。他和何勁夫還正面交鋒過，“我記得他，怎麼了？”

“你知道他是吸血鬼嗎？”趙立文又問道。

“我知道……”我回答過後就意識到不對勁，趙立文只是幫我們解決了一些必要的問題，但是他並不知道我們都在為什麼事奔波，也不知道何勁夫的身份，更別說什麼寶藏的事了，但是他是怎麼知道弗蘭克是個吸血鬼的呢？

“哈哈，我就知道你知道了，那個老東西，我跟他是很好的朋友，你們都回來之後我見過他一次，他跟我說起了他在那醫院外面遇到了一個神秘的中國女人的事，我一猜就知道是你了，果然不錯，但是他說還有一箇中國的殭屍，我就不明白是誰了，這方面我沒有什麼特異功能，並看不出來，我想殺蘇蕊是不會騙我的。誰呢？”趙立文把頭轉向了蘇蕊。

蘇蕊看了我一眼，最後還是說道，“那個姓何的。”

趙立文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不會騙我。你真是不負我所望。其實我一早就知道了何勁夫是個殭屍了，你忘了，你帶了那麼多玄密的書籍過來，其實我都是一一看過的，國外沒有那些書籍，我一拿到手，就像久旱逢甘雨一樣。看的廢寢忘食的，所以……我現在可能比你知道的要多些。幸好你沒有騙我。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我的冷汗開始淌了下來。這個趙立文一直像蘇蕊說的，像個隱士一樣——他果然是個隱士，大隱隱於市，他就是個現代的居士，隱士都是訊息靈通的。他既然一早就知道了何勁夫的身份，但是他卻沒有任何的表示，這是多麼厲害的一份鎮定，真是難能可貴啊。只是我現在完全分辨不出來，這份難能可貴對於我們來說，是敵是友。

“趙立文，你個混蛋，你到底想說什麼？你能別這麼拐彎抹角的嗎？”蘇蕊突然大聲的說道。

“我想說，弗蘭克是我的好朋友，他很想過來結交一下這個中國的殭屍，何勁夫，還有你們，現在在做什麼？我知道你們上次去瑞士的時候，去了那銀行拿走的是兩張地圖——這是我從銀行的記錄翻到的，你們也知道，我有這樣的特權翻閱這些記錄。最後一點，蘇蕊，我一直沒有跟你說過，我喜歡你，我回來主要是為了你。安娜那麼做，她並不是一個壞女孩，我推敲了很久，她只是因為喜歡我，正好又被巴託利的人找到了資料，知道她和你是朋友，所以被利用了，她這樣害你的原因只有一個，她一直喜歡我，這個我是知道的，只是我一直放任她的感情和任性，讓她把你逼到了這樣的路上，所以我很後悔，雖然我知道她所犯的錯誤不足以讓她用生命來承擔，但是我還是把她殺了，因為我喜歡你。”趙立文冷言說道，一直都是死死的盯著蘇蕊看著的。

蘇蕊和安娜都告訴過我，趙立文是個非常寡言沉默的人，沒想到我這才是第三次接觸他，他就說了這麼多話，而且字字珠璣，一句廢話都沒有的充分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和想要知道的事。

我開始對他刮目相看起來。

蘇蕊此時卻說道，“你說事情就說事情，不要把我拉扯進來，不要說什麼為了我回來。”

“我就是為了你回來的，我見你在我那邊呆了幾天而已，就心焦氣躁的要回來，我知道你一定是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