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個老頭是非不分,當時我和鎮山虎是在比試,你們學藝不精,被打敗了,居然還有臉來哭訴?況且比試的話,贏者獲得敗者的法寶,這個規矩也是修道界預設的,你們現在憑什麼過來定罪?而且,那魏道子見寶起意,想將我和師兄抹殺在那裡,要不是我們運勢綿延的話,說不定現在去你們破虛門要人的就是我們掌門了!”遲霄雲大喊道,這老頭顛倒是非,還說的振振有詞,他還當這裡是他們破虛門啊!
正文 41 就是欺負你!
“你,區區一個小輩,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湓啼被遲霄雲中途給打斷了,臉上也顯出一副惱怒的神色,想他也是破虛門的長老,堂堂金丹期的高手,哪裡輪到這個練氣期的小輩跟自己頂嘴。話語之間,直接一道赤紅色的靈氣就飛向遲笑笑,顯然是想要給遲霄雲一個教訓。
那赤紅色的靈氣剛剛發出來的時候,就連遲霄雲都感覺到空氣似乎也開始灼熱起來,這老道還真是心狠手辣,一言不合便出手。
“湓啼道友,你堂堂金丹期的感受對付我離雲派一個練氣期的徒兒,這件事情傳揚出去的話,破虛門的名聲恐怕就名揚天下了!”凌虛子不動聲色之間,在赤紅色的靈氣前築起了一道屏障,那赤紅色的靈氣無論如何都穿不過那道屏障。
湓啼重重的冷哼了一聲,才罷手,他也明白,要是凌虛子還在這裡的話,想要對這個小輩出手就是不可能的了,“凌掌門今日是鐵定要包庇這個妖孽了嗎?”
“自然不是,我離雲派合適天下公認的大派,而且之前湓啼道友和我徒兒都各執一詞,現在也沒有直接的證人,我也不好決斷誰是誰非。”凌虛子打了個太極,把難題又推回去了。
湓啼臉上的神色反覆的變了幾下,原本以為離雲派只是紙老虎,他堂堂金丹期高手過來,最起碼應該得到很大的禮遇,那凌虛子應該恭敬的把法寶交出來,然後將那個兇手也交給他們處置,然後皆大歡喜。可是凌虛子的修為似乎比傳說中還有深不可測一點,元嬰巨頭畢竟是元嬰巨頭,他們破虛門還沒有這樣的巨頭,所以面對離雲派凌虛子出手,心裡的底氣還是不大。
“既然凌掌門這樣說,那我倒是想出了一個好辦法,既然當時你那徒兒是練氣期第二層的修為打敗了鎮山虎第三層的修為,奪取了法寶,那麼我們這次同樣來一次筆試,若是凌掌門的徒兒贏了,那我們承認這件事情就此揭過,若是輸了,那麼凌掌門,不僅人要交出來,法寶也要還回來,不知如何?”湓啼身後一個弟子上前對湓啼說了幾句話,然後湓啼眉間露出一絲思慮之色,隨後笑道。
“放屁,看來破虛門的人都是眼高於頂的,說話也不看看物件。這件事姑且不論對錯,你們提出的這個條件本身就不公平,如果我贏了,只是就此揭過,可是你們氣勢洶洶的上山來問罪,這難道不是失禮嗎?我們離雲派現在還是一流門派,你們破虛門算個屁,連一個元嬰期的修士都沒有,還敢在這裡大放厥詞,還是回去好好修煉一下再回來吧!”遲霄雲這次經歷了生死大劫才回來,最開始的起因就是因為破虛門的鎮山虎,不然哪會攤上這檔子事情,而如今破虛門之人又再次咄咄逼人,也把遲霄雲給惹毛了。
這修真界可不是像前世那樣,講究什麼禮讓,和氣生財,只要拳頭大,你說的話就是真理。要不是凌虛子之前一直壓制著湓啼的話,恐怕湓啼早就在主峰這裡放肆起來。
“你這個牙尖嘴利的妖孽,今天老道要是不教訓下你,這金丹期的修士的面子往哪裡擱?”湓啼這個時候也是真正發怒了,這個小輩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的威嚴,他要是能夠再次忍讓下去的話,說不定還會在心裡積壓成心魔,導致心念不通暢,所以這個仇一定得報。
“長虹貫日!”那湓啼召喚出一柄火紅色的長劍,那長劍一出來,似乎就跟天上的太陽相互輝映一般,帶著宏偉的氣勢,放入天地間的長虹一般,能夠將天上的太陽都給貫穿。
這柄劍一出來,凌虛子臉上的神色也有些變了,這湓啼看樣子也是下了狠手,決定直接除了遲霄雲。“湓啼道友,你在我離雲派的主峰這裡撒潑,似乎有些過分了,就是你們掌門過來也得和和氣氣的跟我說話!”凌虛子大喝一聲,那長劍一往無前的氣勢頓時有些停滯了,可是那長劍似乎鐵了心要殺了遲霄雲一般,這聲大喝只是阻擋了一瞬間,隨即就立刻穿破這層阻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遲霄雲刺去。
這一擊要是中了的話,即使遲霄雲是築基期的修為,也同樣是一個下場,肉體被這灼熱的火焰給焚燒成灰,靈魂估計也會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