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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他怎麼知道我是……那個。”南世清回想起剛認識時,怪不得那傢伙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他並不知道,只是他自己一廂情願的動了那心思,見到他別搭理他就行,等他過了這陣新鮮勁,也就沒事了。要是那臭小子煩得緊,你跟我說下,我找他老爸去。”闞乃臻安慰道。

“我是不是給人感覺像那種人來著?”南世清眉頭緊蹙地問。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不說,我哪知道你是。”闞乃臻連連搖手,“你長得英俊,難不成讓人家暗戀你一回都不行,花開得好,蜜蜂蝴蝶自然來。”

“你這是什麼比喻,說得好像我喜歡招蜂引蝶似的。”南世清尷尬地說。

闞乃臻一怔,反應過來哈哈大笑:“對不起對不起,文學水平有限,用詞不當用詞不當。”

見南世清不作聲,闞乃臻說:“那小子不久要有所行動,如果他請你去風月場所,你表面上就應承下,好讓他死心。”

南世清點了點頭,心裡糾結得很。一向清心寡俗的他,最怕麻煩事。

躍美集團總裁楚懷亮此時也很糾結,因為面前坐著他的麻煩弟弟。

“你剛才說的都是些什麼烏七糟八的東西,我不懂也不想懂,最好給我收收心,張雅思這幾天老跑咱家,說是打你電話不接,這段時間你又到哪混去了?”楚懷亮儘量按住想揍這活寶的強烈衝動。

“她什麼意思,不是跟她講明白過嗎,至於這樣死纏爛打麼。”楚懷瑜不以為意,嫌棄似地說。

“是啊,我也奇怪,就這麼個爛心蘿蔔,值嗎?”楚懷亮嗤鼻道。

“嗨,我可是你親弟。”楚懷瑜憤憤不平。

“你還知道是我親弟,那就聽我的,不要嚷嚷動了什麼真心碰到了什麼真命天子的渾話,你有真心嗎?”楚懷亮捺住性子說,“南世清不是你這種爛泥汙料能染指的,人家是朵天山上的雪蓮,勸你還是早斷了這份心吧。”

“什麼意思嘛,你弟是那麼差的人麼。”楚懷瑜氣急。

“什麼樣的人你自己心裡最清楚,我用得著別人評定。”

“哎,楚懷亮,你到底幫是不幫?”

“咦,你這小子,對我還直呼其名了,啊,能耐了。”楚懷亮一巴掌拍向他弟的後腦勺,想真打又捨不得打,拍下去一個響聲都沒有。

“你要真不幫,我可把你這偽君子和惠亞東的事告訴咱爸。”楚懷瑜威脅著說。

“我和惠亞東有什麼事,你少在這胡言亂語。”楚懷亮心虛地說,“算我白疼你,你這白眼狼,算計人倒算計到你哥頭上來了。”

楚懷亮和惠亞東有什麼事?還真有些不可與人語的事。

楚懷亮大學時,長袖善舞,深得人心,但與他關係最親密的莫過於惠亞東,兩人是“秤不離砣,公不離婆”。大學四年,楚懷亮身邊沒出現過異性朋友,一直和惠亞東廝守在一起,一日三餐惠亞東幫他打好送到他跟前,圖書館、上大課都是惠亞東為他佔座。

惠亞東男生女相,長得甚是俊俏,為人細心體貼,待人接物大方得體,楚父楚母很是喜歡,因為惠亞東離家遠,便常叫楚懷亮帶他一起回家玩,惠亞東來得多了,和楚懷瑜也熟了,兩人談得甚是投緣。畢業後,楚懷亮進了自己家的公司,惠亞東也在C市找了個工作。楚懷亮和庹市長的女兒庹競梅談戀愛後,惠亞東就再也沒來過楚家。

楚懷亮結婚的前一天,惠亞東找過他,兩人一起在賓館住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楚懷亮接到庹競梅的電話後,雖然看到初嘗性事的惠亞東滿身是傷,但還是狠狠心離去了。等到中午偷偷溜回賓館時,惠亞東早已不在。

“你結婚那天早上,惠亞東打了我電話,是我去賓館把他接走的,他不讓我送他去醫院,我幫他買的藥,照顧了好幾天才治好他的傷,當時他求我不要把他的行蹤告訴你。”楚懷瑜□裸地威脅了。

“你還知道些什麼?”楚懷亮一下子洩了氣。

“惠亞東走時說了,如果你過得不快樂,他還會回到你身邊。”

“你就是把這事說出來,我也不能幫你,到底你是我弟,這事萬萬行不得,社會上誰認同你?”楚懷亮嘆氣道。

“哥!”楚懷瑜急了,“難道你就不想我過得幸福麼?”說完眼淚都出來了。楚懷亮一見,慌了神,趕緊安慰他。

臨近下班時,闞乃臻接到了個電話,是躍美總裁楚懷亮打來的。

“闞主任啊,前段時間為了重組華思公司的債務讓貴所的人耗神了,明